在所有人的失声惊呼声中,严峻的头狠狠磕到坚硬的地面上,艳丽的血花随之在地面和他的额头上一起绽放,严峻嘶声狂叫道:“能够得到大哥的承诺,我才能毫无愧疚的去面对赵永团副团长,我才能才敢大声的告诉他,我已经完成了他交付给我的任何一项工作!!!”
这就是一个真正男人地最无悔的誓言,这就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面对责任的坦诚与执着!
这是多么好的兄弟啊,可是现在,我却要亲手把他们推向死亡的深渊,我挥手甩掉眼角里不断聚集的泪水,厉声叫道:“好,我答应你!我也可以坦率的告诉你,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我傅吟雪的女人!你安心地去死吧!!!”
“大哥,请您多保重!!!”
严峻的头,再次狠狠磕到坚硬的地面上,他用衣袖擦掉额头上的鲜血,猛然站起来,放声狂笑道:“哈哈哈哈……我找到了大哥,我最大的心愿已了!大哥愿意接替我保护齐小霞大姐任务,我最大的责任已清!现在我最想做的,就是为我的兄弟黄翔报仇,我最想做的,就是用最凌厉的手段,打得日本人永世不得超生!谢谢,谢谢大哥给我这样一个机会!兄弟们,我们走!!!”
在疯狂的大笑声中,严峻抱着“脏弹”带头大踏步而行,两名血狼亲卫队队员,紧紧的追随在他的身后,组成了一个小小的,在物理学中最为坚固的三角联防阵。
望着他们三个人渐渐远去的身影,泪水模糊了我们所有人的视线。
靖国神社就在日本首都东京的市中心,在经历了一次我们利用“圣战号”地波风暴武器的攻击后,整个东京都变成了一片废墟。也许是手工比较精湛,也许是靖国神社的房舍都是木制造的。也许是他们走了狗屎运……反正不管怎么说,靖国神社竟然成为整个东京,少数没有受到严重损害地幸运儿!
靖国神社的前身是一八六九年建造的“东京招魂社”,本来是用来追悼日本明治维新时死于内战的将士,但是到了后期,它的性质却在慢慢蜕变。在二战时期“靖国思想”更成为日本美化战争,驱使无数士兵“为国捐躯”的有力武器。
二战结束后,日本军国主义地遗老遗少们一直在寻找把甲级战犯亡灵“魂归靖国”的时机。1978年10月,这帮人终于利用秋祭的机会,把东条英机、板恒征四郎等14名被远东军事法庭判处极刑的甲级战犯的亡灵,以“昭和殉难者”的名义偷偷塞进靖国神社,另1000多名被处决的乙级和丙级战犯也被合祀其中。至今,靖国神社供奉着246万多个灵位,其中210万个是二战时产生的亡灵。
面对靖国神社这个在东京浩劫中,竟然能几乎完好无损保存下来的奇迹,日本军国主义份子终于找到了宣扬“真理”的时机。
虽然我二十多天一直呆在乔木村这样一个偏僻的小山村里,但是我仍然可以听到日本军国主义份子,宣扬“战神庇护”,靖国神社内“山川草木皆为神”的歪理邪说。藉此,妄图通过靖国神社为信标,引导全日本国民,在“面对祖国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可以为国尽力,为国捐躯。
我要他们做的,就是要去打破日本军国主义份子,向日本国民宣扬的神话!我要用最狠辣的手段,将全日本国民心中刚刚升起的神迹,一脚踏成无数碎片!
一个重新拥有了军国主义思想和斗志的国家,就象是一个赌红眼的赌徒,不拼到山穷水尽,又怎么会老老实实蹲在谈判桌下,向中国露出谄媚的微笑,摇起他们早就已经向美国动摇了几十年的小尾巴?
严峻和另外两名血狼亲卫队队员,是我手中的……死士,或者说是弃卒!
他们的任务,是无论使用什么方法,尽可能的接近代表日本军国主义精神信标的靖国神社,然后用人体炸弹的方法,引爆可以让方圆十五公里之内存草不生的和核弹!只有制造最大的动乱,我们才可能混水摸鱼。
在四十公里之外,就是和傅红华带领的部队交火的最前线!不断有传送各种紧急情报,或者是送运士兵的军车经过,严峻带领两名血狼亲卫队队员,很轻易的就在半路上拦杀了一辆军用捍马吉普车上的所有成员。
严峻换上沾满鲜血的少校军装,对同样换上日本自卫队军服的其中一个队员问道:“你准备好了没有?!”
那名血狼亲卫队队员狠狠点了点头。
“从那里赶到东京,大概需要三个小时时间,再加上一路上可能要遇到的盘查,你至少需要活三个半小时,能不能挺住?!”
“能!”血狼亲卫队队员沉声道:“我给自己准备了二十二枝吗啡和足量的引血剂,如果我连三个半小时都撑不住,我根本就不配成为血狼亲卫队队员!”
“好,那你就去死吧!”
严峻拔出身上地“蓝”格斗军刀,一刀狠狠砍到面前这位兄弟的小腹上,格斗军刀在这名士兵地身体上,砍出一条半尺多长的伤口。鲜血猛然从这位队员的身上狂飙出来,喷溅了三个人一身。
“队长你这一刀砍得真他妈够劲!”这名受到重创的血狼亲卫队,毫不在意地望着另外一个兄弟飞快地为他扎上止血绷带,随手在自己的手臂上注射了一支可以为他减少痛苦延续生命的吗啡。
“打开车上的警报灯!”
严峻眼含着热泪,将他自己亲手砍成重伤的兄弟小心的放到吉普车后座上,嘶声叫道:“一路上遇到日军的盘查,什么也不要多说,让他们看看车上的伤员。要是他们还敢不长眼唧唧歪歪地拉着我们废话,老子就一枪毙了他们!”
在日本呆了几个月,虽然已经能够勉强记住几个日文单词,但是想凭此来冒充日本军人,无异于痴人说梦,只怕一张嘴就会彻底露馅。
严峻瞪着一双血红色的眼睛,将身上的日本自卫队军装衣袖高高撸起,露出他肌肉喷张充满压迫性力量。更便布伤痕的双臂。他就直挺挺的站在吉普车副驾驶席上,瞪着他硕果仅存,又杀气腾腾的眼睛,恶狠狠的盯着任何敢拦住吉普车向他们盘查的日本职业军人。
一路上他们遇到了十七次盘查,每一次严峻都抢先将从军车上缴获地身份证明甩给那些负责盘查的日本士兵。再指指躺在吉普车后座上,已经气若游丝的同僚。如果谁还想多盘问几句,严峻也不管对方叽里咕噜到底在那里唧唧歪歪的说些什么,更不管对方是列兵,兵曹,尉官还是比他这身上这层狗皮级别更高的校官。他一率狠狠拍着悍马吉普车上地金属支架,放声狂叫道:“八格牙鲁!”
如果对方还面露犹豫,严峻直接伸手就操起了悍马吉普车金属支架上安装的重机枪,大有“你他妈的再废话,老子就毙了你!老子的兄弟要是挂了,一定要拉你陪葬!!!”这种遇神杀神,遇魔诛魔的无上霸气。
有谁敢忽视严峻这种身经百战的铁血军人,身上散发出来地腾腾杀气?面对他老人家悲愤莫明已经濒临暴发极限的疯狂愤怒,和黑洞洞的车载重机枪枪口,再看看子弹链上那一颗颗尖锐得让人心中生寒,看起来就象是一排鲨鱼牙齿般,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重机枪子弹,谁他妈的不是小腿肚子一直发颤,谁他妈的不得小心掂量掂量,一旦再强硬下去,会带来的后果!?
在战场上连连失利,又杀红了眼的职业军人,一言不合,当真敢掏枪就和你玩命!再看看躺在吉普车后座上,那个货真价实明显只剩下一口气,需要急救的重伤员,所有关卡上的最高指挥官,都是沉默再沉默,思考再思考。
严峻架着重机枪一言不发的望着眼前如临大敌的菜鸟级新兵,就是在等你自己放下身段,就是要你自己想清楚,到底是面子重要,还是自己的那条小命重要!
就这样,三个怀里揣着“脏弹”,手里拎着自动步枪,重机枪的暴力份子,套着三身狗皮,驾驶着一辆缴获的悍马军用吉普车,硬是用只会说一句“八格牙鲁”的野蛮态度,一言不合的就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