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似黄河水茫茫
二十年纵横间谁能相抗
恨欲狂长刀所向
多少手足忠魂埋骨它乡
何惜百死报家国
忍叹惜更无语血泪满眶
马蹄南去人北望
人北望草青黄尘飞扬
我愿守土复开疆
堂堂中国要让四方
来贺
没有人比我们更适合唱这首歌!它豪迈而刚劲,带着一往无回的惨烈杀气,更蕴含着无怨无悔的决心与刚毅。当所有人随我一起高歌,一股必杀必胜必死的无敌气势从我们每一个人身上慢慢腾升。
我们纵情的唱,我们拚命的唱,我们唱得声音嘶哑,我们唱得忘记了一切,甚至忽略了飞机正在草坪上滑行,发出吱吱啦啦的声响。我们仿佛要在这首歌中把自己所有的感情所有的思念不与舍全部倾诉,只留下自己最坚强的意志,和最铁血的杀气!
卜善娜目眩神迷的望着坐在她身边的这个男人,她明白,这个男人正在用自己的方式引领她走进他的思想,去感受他那颗精忠报国之心,去感受他不断跃动的心跳,去感受他强大到近乎极限的生命力。
这样一个男人,天生就是一把最锋利的狂者之剑,他不会成为只懂得躲在背后指挥战争的文弱书生,因为当他的生命开始燃烧,连他自己都无法控制那股火焰一般的冲动与疯狂;他也不会成为只懂得拚命的蛮牛,因为他的目光太深远,他的胸怀太宽广,他要拥有的绝不是一把只能覆盖三尺范围的匹夫之剑!
我猛然狂叫道:“兄弟们,行动!”
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发现,飞机竟然……停了!
万志辉抓着一挺班用轻机枪,隔着一层玻璃就对外扫射,他一边扫射一边兴奋的连连狂叫:“我操,我真的成功了,我没有用起落架就强行在草坪上迫降了一架波音七四七,哈哈哈,真他妈的爽啊!”
“古烈姆!”
“到!”
我指着卜善娜叫道:“我把我最重要的人拜托给你了,希望你能保护她平安离开这个战场!”
古烈姆狠狠点头,叫道:“放心,谁要想她的命,先得拿走我古烈姆的!”
“好!”我放声长笑,扬起手中的武器,厉叫道:“所有人和我一起突击,目标,敌人的最高指挥官汤姆比特林!”
无论是美国三角洲部队,还是俄罗斯阿尔法特种部队,或者是以色列野小子特种部队,都被炸得乱成一团,他们的队长放声高呼,可是根本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把自己的队员聚集到身边,到处都乱成一团,到处都是弹片和流弹,到处都是凄惨的哀号,到处都是灼热的火焰。
在这种绝对混乱的环境中,这些实战经验丰富的世界顶尖级职业军人,纵然国籍不同语言不同,但是他们仍然能彼此配合,一场精锐对精锐的超级混战开始了。
那些隐藏在各个角落的记者和摄影师都要疯了,谁能想到一群恐怖份子竟然一手主导出这么一场特种部队的正面对抗?
当核弹造成的磁风暴渐渐平息,卫星通讯再次恢复,这些悍不畏死的记者,把这一场战争传送到二十几亿观众面前时,有一多半人甚至以为这是正在转播一部新上映的美国枪战大片。
飞机上二十名狙击手不断计算高速运动中狙击的距离差,和联合特种部队的狙击手展开了一场别开生面的狙击与反狙击战,而沈浩他们在投掷完所有弹药后,开始将大量盛有清水的油桶投到广场中。
“咝……”
几道蓝色的电弧打在被浇湿的地面上,立刻弹射起几百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