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103高地上,指挥官也发现了我们的动作,随着一声令下山上同时射上至少一百发枪榴弹,打在三辆战车的后面,炸起一层层烟尘成功的阻隔了印度士兵的视线。
我蹲在磁爆坦克车上,我的身上有一把冲锋枪一枝手枪一把军刀,手榴弹根本没有,望着这个比乌龟壳还硬的家伙,我急得团团乱转,四处乱扣乱摸,但是怎么可能打开这种经过最严密设计的特种战车。
眼看着一道火龙再次喷出,将阵地最前沿的一名突击队员烧成火人,我举起冲锋枪用枪托拚命的砸主炮塔上的两根电极,这东西连枪榴弹都不怕,我当然不可能砸断它,我越砸越愤怒,最后终于忍不住在主炮塔的顶舱盖上狠敲了好几下,狂叫道:“我操你妹子的,给老子滚出来!”
大概以为中国军人不可能突然跑到坦克上,也有可能是某个印度阿三突然脑袋短路,也可能是他们平时就这样和步兵互相联络,反正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在我掏出军刀徒劳的在两根电极棒上狂斩的时候,坦克的主炮塔顶舱盖居然……开了?!!!
这真是他妈的绝对的意外,那个印度阿三看到象疯子一样的我,张大了嘴巴还没有来得及说话,我一枪托就狠狠砸下去,直砸得他鼻血长流,我掀开舱盖毫不犹豫的跳进去,坦克内立刻传出惊天的怒吼声和士兵临死前的惨叫,外加阵阵激烈的冲锋枪扫射和沙漠之鹰手枪发射时特有的沉闷轰响。
一个印度阿三驾驶员挣扎着想爬出坦克,身体刚刚爬出一半,一只有力的大手就从下面拎住他的脖子,又把他狠狠拽回去坦克,一声惨叫传出来,大股鲜血象喷泉一样猛的喷起六七尺高,通过主炮塔舱盖直直喷到外面,看得山顶的几个士兵同时一颤。杨鸿一边居高临下,将身上的爆破箭四枝四枝的向印度阿三倾泄,一边吐着舌头叫道:“我的妈妈呀,我们的老大倒底是人还是个变形金钢,或者是史前恐龙dna的结合体?就这样单枪匹马就把对方的坦克里的人给全端掉了?”
长孙庭放声狂笑,叫道:“告诉你吧,他现在是一只蛇,一只已经露出有毒獠牙,奋力消灭眼前任何生物的剧毒五步蛇!在这个时他已经完全杀疯了杀狂了,不管是敌是友,只要敢侵进他五步以内,只怕都会被他格杀勿论!上回我帮他进行格斗训练时,为了能帮他激发出更强的潜能,我稍微刺激了他一小下,这小子练得疯了,我不小心侵进他的领域,差点没有被他生生捏死。”
踏着满地的鲜血我冲到驾驶舱,坦克这个东西我是不会驾驶,但是抓着手摇杆一阵乱晃我还是做得到,两辆装甲车还没有搞明白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这支品字形进攻小队的主力突然发了疯。
磁爆坦克猛的来了一个特技型的九十度大回旋,把左边的装甲车生生顶出四五米远,看到控制面板上有几个红色的按扭,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起猛按下去,电磁炮和车载火焰喷射器同时开火,右边的装甲车在红色的火焰中镀上一层蓝色的流光,看起漂亮极了。
随着指挥官一声令下,十几发枪榴弹同时轰到被我撞开的装甲车上,随着突击队全力冲锋,这场激烈的交锋大局已定。
一名少校大踏步走下来,看到我从坦克里钻出来,赞许的吼道:“小伙子干得不错,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我吼着回答道:“报告长官,我叫傅吟雪,在原属连队担任炊事员!”
少校惊讶的望着我,气愤的叫道:“我操,象你这样的战士居然被调到炊事班?从这一刻起你就是班长了,从地上找一个班长的臂章戴上,带领你的人立刻归队!”
“是,长官!”
经过连场血战,我终于是他妈的一个官了,班长!距离老爸的少将级别,我终于跨近了一大步。
嘿嘿……
我咧着嘴傻笑起来,我身边的人无不感到一阵恶寒,尤其是听到长孙庭介绍的几位士兵,更是象面对洪水猛兽般,躲着我远远的。
要不然卜善娜说我单纯得可爱?
我抓着冲锋枪狂吼道:“我一定会活着回去的,卜善娜你也要争气啊!到时候我们就比一比看倒底谁杀的敌人多,我现在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杀了多少个人了,反正加起来已经有他妈的一个连了吧!”
没有人敢把我的话当成是吹牛,在这一刻我的身上冒着肉眼几乎可见的腾腾杀气,抓着冲锋枪放声狂啸,满身都是鲜血和白色的脑浆,仿佛是一个刚刚从十八层地狱里爬出来的厉鬼。有些人甚至发誓说,他清楚的看到当时我身上腾起了一股令人怵目惊心的血红色。
第三卷 血色兰花 第十八章 嗜血之龙(上)
“大哥,二哥!”
兴奋的叫声从路旁响起,看着甩掉伪装网,拎着把gps1狙击步枪突然从一片草丛里钻出来的胖子,我和长孙庭同时欢叫道:“杨清,你小子还活着?!”
“当然了,我可是梦幻狙击手,哪那么容易挂掉了!”杨清兴奋的连连点头,从身边拉起一名同样拎着狙击步枪的士兵,叫道:“大哥二哥我给你们介绍个朋友!他叫白瑞奇,你们别看他一副书生气的傻样,他可是在全国军事比武中射击比赛综合成绩第二十七名的高手呢。不过据说如果只是单纯的使用狙击步枪进行比较,他至少能挺进全国前十名。刚才要不是有他帮忙,老大刚跳到那辆变态的磁爆坦克上时,就会被躲在后面的印度狙击手给端掉了。”
白瑞奇是个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还戴着近视眼镜的俊秀男孩,就算是穿着军装拎着把仍在冒着袅袅轻烟的狙击步枪,我也无法把他和军人这个名词联系起来。他身上有股说不出来的气质,使我觉得他更适合用自己修长的双手去抚摸钢琴的按键,去用一枝画笔面对蓝天白云舒散所谓艺术家的灵感。当我和长孙庭把目光投射到他身上的时候,他竟然还脸色一红,怎么看也不象刚刚狙击了七八名敌人的战争机器。
长孙庭轻佻的打了声口哨,叫道:“哇,简直就是日本漫画家笔下的美少年,脸更红得我见犹怜,不去当少女梦中的白马王子,却跑到战场上玩命,真是太可惜了。在战场上你千万要注意了,要是不小心被俘又遇到一些偏好与众不同的家伙,你可就惨了。”
白瑞奇的脸更红了,那种“可爱”的神情让我看了都不由心中微微一动,他的声音中也带着一种男女通杀的磁性,在轻描淡写中刮得长孙庭全身一阵酥麻:“你在战场上也要注意,我们现在身处重围,四面八方随时都会有飞出来的子弹,更可怕的是如果你在战场上得罪了一名狙击手,逼得他用狙击步枪一直瞄准的你的脑袋,那你可真是有点不妙了,流弹,有时候反而是最致命的攻击。”
在快步走过来的时候,白瑞奇身子有意无意的略略一偏,狙击步枪的枪托“轻轻”碰到长孙庭在跳车时划伤的左腿上,痛得长孙庭一蹦三尺高。
长孙庭指着白瑞奇暴叫道:“你,你,你……”
白瑞奇望着杨清,随意道:“原来你一直大力的推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