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推开,屋内灯火摇曳,照明执剑站在床前的倩影。
韩昭走过去,悄悄拿住对方的小蛮腰,轻轻把人搂进怀里。
没有什么安慰的话讲。
寂静时,怀里的娇躯反而逐渐放松,身体的重心往后靠过来。
上官鸯乐偏过头来,靠住早已经把脸埋在她颈窝里的韩昭:“你也不哄我~”
韩昭头也不抬,甚至伸出舌头舔了下:“这不是哄着呢?”
上官鸯乐翻起白眼,没好气的嗔道:“臭流氓~”
嘴上是骂着的,可是身体却仍旧依偎着,这一副任由臭流氓占便宜的样子何其乖巧,甚至透着一股积压已久的欲求不满。
“此去少说要个把时辰,娘子要不躺下眯一会?”
“好~”
不知不觉中,船离港,摇了起来。
生育后的上官鸯乐立马就瘦了回来,但有些部位却分明更胖了些。
就像海上的明月,本就无法一手掌握,如今更是奢侈。
半个时辰后,韩昭闻着手中的奶香出门来,吩咐蓝乔留下守护后动身往船后甲板行去。
尚未走出船舱,隐约听闻各个房间中议论纷纭。
针对鬼哭海剑圣,似乎还有别的传闻。
推开船舱的门,海风一下子就迎面灌来,抬眼望去,夜半星空好似会摇晃,便是肉眼可见的眩晕感在出门的这一刹那,倏然增强。
有句话说得好,叫不看不知道,一看就吓一跳。
此时海面上真正是风吹雨打、电闪雷鸣,许是距离鬼哭海越来越近的缘故,那海面上的浪也是一翻更比一翻高。
这可和暴雨天出去淋个雨装潇洒完全不一样,稍有不慎被风浪卷下船去,那一翻番恐怕就捞不回来了。
于是十几位经验老道的船夫老早就脱了衣裳打赤膊,把自己绑在了各自的位子上。
细看去,后甲板上唯一一个穿着衣裳的落汤鸡,那就是苏平志了。
眼看着这儒生被船带得左跌右撞却始终找不到立身之处,韩昭不禁笑出声,随即掠去身法,一拍苏平志的肩头便将他抓起来,瞬息间钻进船尾工房。
“公,多谢公子,哎哟喂这海,这海疯了不成…”
工房中,有更多的船夫在忙碌,瞧见苏平志惊魂未定的瘫在地上骂娘,便有人笑着调侃了一句海盲子。
海盲子就是从来没见过海事的旱鸭子。
严格来说,韩昭也是海盲子,不过他好歹是不晕船,而且打上船那一刻起他就在发功御气,也算稳得住阵脚。
反手再给苏平志的胸口拍上一掌,这儒生便彻底喘过气来。
苏平志惊奇于武功还能这么用,可比神仙医术,但是不知门道他也就不敢说这行话,转而拉住韩昭往角落去,鬼鬼祟祟的说道:“公子可是疑惑那杜家人因何起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