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得鱼台,进得金楼。
几乎所有来往者,心情都非常紧张。
因为这可能是他们唯一一次见到天子的机会,并且只有一楼之隔甚至一墙之隔,这么近的距离几乎是在呼吸同一片空气。
那可是圣人啊。
渐渐地,一种‘我怎么配’的氛围悄悄弥漫。
坐在房间里,美酒一杯接一杯。
沙行秋本不贪杯,也有意拒绝希娜的劝酒,却遭不住隔壁房间的动静忽然加剧,让她很不自在。
鹤田樱子不光身材御,声音也御,叫得很销魂。
无可奈何之下,沙行秋只好以酒水麻痹,直至有些头重脚轻,她知道不能再喝了,这便搂着希娜扭扭腰,仗着亲近撒个娇。
希娜登时看直了眼,却是可惜韩昭没看到这一幕。
“好好好,想上花房是吧?我带你去好叭~”
“嗯,有劳夫人~”
“秋公子可曾听过花房舞?”
“不曾听闻,这是哪里的舞?”
“咯咯咯韩家的~”
沙行秋还很年轻,前阵子刚过上二十二岁的生日。
相比起今年才刚加冠就当了爹的韩昭,她还是姐姐那一挂的,但相比起韩家的女眷,却只能算是妹妹。
希娜领着她到了花房。
并且进了花房。
甚至同进了隔间,抱起了裙衣。
待得细水潺潺耳边来,手足无措的沙行秋也只能是把话都吞回肚子里,总不能在人家方便的时候来上一句……你给我起来,出去?
转念一想,酒意上头。
索性她便也解开了裤腰带。
窸窸窣窣过后,边上的希娜忽然吹了个饱含深意的口哨:“秋公子,不愧是习武之人哦~”
沙行秋满脸通红,略埋怨的嗔道:“夫人就别取笑我了~”
作为西洋人,希娜豪放惯了,可也不是对谁都这样。
她一看就知道,沙行秋虽然爱美但仍是雏儿,相较于之前打听到的传闻,不难判断这位沙家小姐对这档事是真的一窍不通。
她是真的窘迫。
既然如此,希娜也就不再多逗她。
希娜倒是不介意和漂亮姑娘贴贴亲亲,不过私底下就算了,她可不想落得一个爱美的标签,回头教韩昭不喜反而不美。
刚好这时,鹤田樱子扶着墙,艰难的走进花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