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廖永昌、康战等叛军将领押往洛阳地牢,听候发落。
余下将近两万叛军兵士,一半留在瞿塘峡复建三关,一半发往凉山矿场作三年矿奴。
对于廖志远的这番处置,韩昭还算满意。
王雎鸠等江湖人却有些犯嘀咕。
“闹这么大一场,死了那么多人,还都是自家兄弟,居然就这么算了?”
“姐夫,这算不算徇私?”
“算吧。”韩昭当面回应,却也调解了一句:“对于廖志远来说,这些兵马可不只是兄弟,更是他的儿郎。换做是你,你能狠下心来选择杀俘?”
杀俘二字一出,大伙就安静了。
自古以来,杀俘都是一件人神共愤的事情,能不杀则不杀,哪怕不再提也算是嘴上积德。
转过头,藏剑二小姐抛出另一个话题:“那阿萨辛有些古怪,尚未分出胜负他却突然自爆,有种迫不及待想去死的意味。”
转眼,众位江湖人都变成了大聪明。
闻着味就开始寻思不对。
但又没有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阿萨辛等妖将藏得很深,谁也没有真正的见过他们,更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妖术。
韩昭虽说知道内情,可解释起来也麻烦,索性便顺着大伙的疑虑附和一句:“我也是这么觉得的,奈何没有证据,总之多加小心,就当他是假死好了。”
清理完战场,料理完诸般后事。
到准备踏上归途,已经是两天后的事情。
这天早晨,韩昭悠悠转醒,睁眼便见枕边的阿行天。
或许是怀有身孕不好睡的缘故,阿行天早也醒着,正静悄悄的看着床顶想着什么。
“怎么了?”
韩昭不免心疼,轻着手摸上阿行天的孕肚,想为她推宫运气。
谁知阿行天轻轻摁住他的手,自说自话般问了他一句:“你,究竟是好在哪里?”
忽然五指入肉,塞满指缝。
韩昭看向在他手中不断变形的满月,周身血液几乎是瞬间沸腾。
自阿行天怀孕以来,她就不曾这般主动了。
这会这一爪子被牵着摁下去,韩昭忽然有种握住了她的江山的莫名爽感:“我这般的佞臣,还能是哪里好?”
阿行天偏过头来,目光幽幽的看着韩昭。
也不知她是在思考些什么,总之韩昭直接吻了上去。
双唇贴合的瞬间,阿行天眸光一凛,如是抗拒,但僵直了片刻后她便也合上眼细细的感受,双手渐渐地游走到韩昭身后,将他抱住圈住,用力的吻住。
直到情不自禁的坐起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