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大婚当天初次被她扒光的时候,她就想摘下他的方佩,后来是以‘岳母之礼’将她打断。
再后来……逐渐就变成人间最平常的道理了。
即是坊间传说的‘女情误国’‘色令智昏’。
相比起小小的护体方佩,阿行天更是韩昭的大型护道,自然不会介意彼此肌肤紧贴的时候中间夹着点额外的冰凉舒爽。
“应该,没有。”
“如此大事,岂能含糊搪塞!!”
“呃,要是被看穿了,您老也见不到我坐在这了。”
“这倒也是…”
杨非真摇了摇头,瞟了眼韩昭,不禁又是一叹:“天子钟情于你可是真的?”
“嗯。”
“你待如何?山河之争,如何善置?”
“再说。”韩昭心中自有一杆秤。
然成大事者既要高瞻远瞩,亦要审时度势。
目光要放远,嘴却要放在当下。
他便直说了:“当务之急是从蓬莱全身而退,南归沧州,待南北局势尘埃落定,往后之事再说。”
杨非真暗暗点头,心说此子有谋,长歌可安。
但转头想到当务之急,他便也急了:“所以,怎么走?再不走可来不及了?”
突然,他猛地怔住:“你小子,莫非是想…借笑柯闻道?!”
话音方才落罢,正在倒酒的韩昭渐勾起邪魅的嘴角。
他看着杯中连泛波纹的酒水。
目光幽深,心意已决。
“如果逃走有用的话,它就不会出现。或者说,天注定我不会逃……”
“那我,就只能听他的,接他一招!”
忽见韩昭发狠乱语,杨非真心惊一颤,却无法得知韩昭所言它他乃是死亡预告和大恶人李殇情。
唯有最后一句接他一招,无疑是指笑柯。
竖子无知而张狂,何其胆大包天!
然不等杨非真出口阻挠,北方海天骤起千层浪,他怔怔的扭头看去,因距离甚远而只见海天一线悄然升高。
紧接着怒音长啸余音来,寒风倒灌!
“这是…”
杨非真蓦的站起,他凛起眸光化神以识,聚力于目,又见海天一线拔起一艘飘着浩气长空旗的客船,转眼爆散!
远见木屑如飞灰,散之无声。
然而十数道身影从中横空而出,如狂龙入海,点燃一场巅峰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