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情报。
不需要活口。
韩昭的想法非常简单粗暴。
借平王免战船,游花船,作观光客。
然此来乃是为了接回娘子,娘子受困于蓬莱,他自然有怒。
所以,谁拦谁死。
他不单不需要给谁说法。
甚至,他还要向倭寇讨个说法。
都是自己人,何故伤我娘子亲卫?
不想合作了不是!?
当然了话也不能这么明说,毕竟倭寇大军摆在那,太嚣张了倭寇也大可不必怀柔合作,直接动刀拿了他也是一样。
所以,有人拦路再杀。
东瀛死士们倒也识相得很,见得是平王的船便没敢贸然出手,只有不少身影在两侧跟随,如是监视,却也有开路护送的味道。
“怎么样,她伤势如何?”
下来甲板进船舱,直入里间有客房。
不到半个时辰,房间里充斥着浓浓的苦药味,染血的纱布丢得满地都是,两名善于医术的道姑忙得香汗淋漓,此刻正坐在床上为野人推背传功。
“暂时稳住了性命,不过她中毒已久,需要调养一段时日。”
说到毒,韩昭便想到了幼妶。
可惜有幼弥真人在,无面需另行一路。
除了中毒之外,野人身上的皮外伤也不在少数,光是看着她缠满纱布的身子,韩昭便不自觉的揪心。
到底是自家人。
阔别数月再相见竟是这般模样,让人心疼。
与此同时也让人哭笑不得:“她怎么还披着盖头?”
见韩昭伸手要撩盖头,两名道姑连忙娇呼:“师弟别…”
她们的话还没说完,韩昭已然掀开野人的红盖头,然后瞳孔猛地一缩,终于明白这个女人为何一直不以真面目示人。
继而联想到初见时,上官鸯乐拿他测试缘分的时候。
那时若是掀开了野人的红盖头,恐怕就难有今日的亲近了。
僵持片刻后,韩昭默默的为野人披回盖头,莫名的有些庆幸,讪讪道:“其实,也不丑?”
两名道姑师姐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是不丑,就是有点吓人。”
“女子视颜如命,师弟可不许当着面的说。”
野人为何是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