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甚,中原的新娘,真凶啊,让我很兴奋啊。喂新娘,你的丈夫呢?”
任凭宵小满口喷粪。
野人自在拐角后头走来走去的找姿势。
她不理解这些东瀛人的废话怎么那么多,总之除了他们的狗命之外,其余的与她无关。
所以她心无旁骛的运功,在不把石头捏碎的情况下集中力道。
三成。
能砸死一头牛。
五成。
能砸碎山壁。
七成,一根墨绿色的蛇形棍晃晃悠悠的伸出拐角,却不见人。
野人不禁翻了个白眼,忍不住掐着嗓子弱弱的叫了声:“呜啊~”
“哟呵?!”几乎瞬间,俩兄弟有一人兴奋的叫出声,然后不顾旁人劝阻的窜出身来。
咻啪!!
较为谨慎的这位东瀛人只是迟疑了片刻而已,突然一颗血球从他眼前飙了过去,瞬将对面的石壁砸得爆碎。
下一秒,一抹红影从拐角中闪现而出。
他下意识的横起蛇形棍要格挡,却见眼前的鬼新娘根本就没有出拳脚,而是用葫芦扇的柄贴着他的臂棍歘的一下刺进他的胸膛。
然后才是一脚踹在葫芦扇上,直接将半张扇子塞进他的小腹。
“噗咳~”
该死来不及喊痛。
东瀛两兄弟方才还有说有笑,这会却双双倒地,只能用余光瞧见黑暗中仿佛有两根修长的玉柱子。
一根无比洁白,神圣迷人。
一根遍布污血,相当瑟。情。
可惜,不等他们瞧见更多的风光,野人捡起了蛇形棍,鼓捣了一下没能吐出腥来,索性便用粗棍头捅穿谁人的头。
回头再看向被她拿石头爆头的那一位,已经断气了,省事。
所以,也不是很难。
只要找准机会。
“但是舟毁了…”
野人不禁扶额苦恼,不料余光一瞟,突然瞧见这支还插在谁胸口的葫芦扇:“这小玩意,又轻又硬,到底是什么做的?”
欻的一下,哗啦啦。
葫芦扇带血拔出,却是完全不沾血不透血的材质。
野人拿着它打量了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有主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