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公子蹙起眉头,她‘呜’一下摁住裙子坐下,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些,然后仰望回应:“那,奴婢,去干掉她?”
“你可别。”韩昭当即否决。
虽说计划进展顺利,待毒性发作满宴昏倒,纵使尧姬能凭借功力抵挡片刻,却也绝对无法发挥出实力。
介时杀她就跟杀鸡仔似的。
但这毕竟是改命的事,最好不要让当事人发生冲突,以免出现类似于‘命中注定必须死’或‘救一人活害一人死’之类的命运悖论。
要真触发了这些玩意儿,这世上又得多一个姓韩的疯子。
因此,韩昭郑重其事的吩咐道:“从现在起,你就坐在这不要出去,不论外面发生了何事,没有我的命令你都不要动。”
幼妶腿一酸,瞳孔瞬间缩成两个小点点:“只,只能坐在这?!”
韩昭迟疑了下,看得出这妮子的反应有点激动,但不等他多说什么,门外传来王秀娘的声音。
“公子,隔壁厢房已备好,请公子歇息。”
“行,你先过去。”
韩昭再次回头,迎上幼妶那双略显焦急的小水眸:“总之不论如何都不要乱动,除非尧姬跑到这边来,你不要和她交手,马上逃跑听明白了吗?”
“明,明白了,可是……”兹事体大,幼妶蹙起眉头,犹豫了一下优先问道:“可是为什么奴婢要逃?奴婢自幼练武就是为了帮公子铲除异己,怎么……”
话还没说完,一道冰冷的呵斥将她打断。
“因为你是炮灰,乖乖听话不要浪。”
“呜?”幼妶懵了,她看着甩手离开房间的韩昭,隐约感觉到公子有点不耐烦,甚至有点生气?
可是炮灰是什么意思?
不要浪是什么意思?
我…哪里浪了?
莫非…昨夜偷亲公子被发现了?
思绪飘得有点远,忽然下面一酸。
幼妶顿时急哭,马上左右张望寻找夜壶,可是木有哇!!
“呜怎么办怎么办?”
“啊刚刚的盆…”
刚想动,忽然房门‘咯吱’一下被推开。
幼妶瞬间把屁股坐回去,埋住脸摁紧裙子夹紧腿,竭力忍住身体的颤抖。
韩昭径直走向床榻,捧起有点污染空气的面盆,往出走的时候才瞄了眼幼妶:“记住啊,别乱跑。”
“呜…公子,奴婢可不可以,先去…解个手?”
幼妶羞羞的说着,然而话还没说完门就关上了,甚至‘咔’一下上了锁。
呜~
天~
救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