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摸着身边的,想着隔壁的,眼睛则是像扫描仪一样疯狂瞄着台下春光。
此时台下的舞姬们已经分作好几拨轮番起舞。
舞动时,鹭江艳舞妖娆曼妙,一道道细腰扭得流水般丝滑。
歇息时,姑娘们相依自怜大搞姛诱惑,狐狸精般频频向主位献媚敬酒。
韩昭来者不拒,喝完一杯再来一杯,然后叫舞姬们轮番上台来,搂搂抱抱拉拉小手。
问问人多大啦?
家是哪里的呀?
心上人家里有几亩田啊?
但就是不叫尧姬。
基本每个敬酒的舞姬都叫上台了。
就不叫她。
气得她敬了七八轮就作罢,这会正扶着额头自己喝闷酒,喝着喝着便神不知鬼不觉的转入美人计。
韩昭每看她一眼,她的春光便多泄一分。
先是舞裙的吊带掉下来,露出侧胸的白半月。
然后裙摆不见了,肥美的大长腿撇在席外,嘴里还呢喃着‘好热呜’攥住前襟不停的往下扯拽。
再然后就是彻底凌乱了,幽怨眼神时不时的往台上瞄,有一种‘我都这样了,你快来撕碎我呀’的诱惑。
“尧姬姑娘这腿……”
“真润呐~”
韩昭故意盯着看,甚至‘没出息’的咽着口水。
但就是不和尧姬对眼,急得那双肥美大腿变着花样的扭。
于是身边的玉侍不甘示弱,立马蹭着大白腿磨进他怀里,成功将他的注意力拽回来。
“公子,妾身腿酸酸的,公子帮妾揉揉好不~”
“公子偏心,竹儿也要公子赏,公子你看嘛,竹儿这里近日又涨大了不少呢……”
“好好好,都赏都赏!来!”
韩昭目光掠过身边媚眼迷离的玉侍,招来王秀娘的微笑凝望,随即摸上玉侍光滑的脸蛋转了一圈,再探其檀口搅其香舌。
意思是,满宴,入口,毒。
王秀娘略一思量,随即拿起跟前的酒壶,柔声道:“公子,前日新进一批晋江果酒,甜美得很,请公子尝尝吧?”
“诶唷,秀娘有美酒,怎的不早点拿出来?”韩昭坐起身,顺势将俩玉侍推开,脱离她们的魔腿缠绕。
两位玉侍当即噘嘴不依,可还是识相着消停下来,取着公子的酒杯往前递。
王秀娘笑而不语,她款款上台,只为韩昭倒酒。
而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身段,台下的舞姬们的神态很快就变得和玉侍们一样幽怨。
就连始终尽职尽责杵在后方的冷颜少女,也多看了几眼王秀娘。
幼妶很纳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