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侍卫道:“小人当时不在琼岛上护卫,不知道其情形,但据说那刺客确确实实是在那两位前辈面前刺伤了陛下。其一位剑客前辈还追了上去,至今未回。”
众人对视一眼,全都看到了对方眼的震惊之色。在无止和妙太清眼皮底下刺杀成功,这可能是因为两人站得太远,一时来不及。可是刺杀之后全身而退,就是另一回事了。尤其是妙太清亲自追上去,竟也不能擒住,还一路追下去,可见对方的本领。
一定是先天高手
然而是哪方来的先天高手?
如果是大荒来的,那还罢了,总能查到蛛丝马迹,且这几个人基本上代表了大荒的各派势力,倒不虞对方针对他们全体。倘若是俗世来的,那就难说了。毕竟按理说俗世没什么先天大师,倘若有,也是遁世多年的大高手,不知道是哪方势力,是正是邪,到底是为了刺杀皇帝,还是冲着他们这些人来的。
孚星等都皱眉自从他们下了大荒,一路上顺风顺水,也是自大惯了。要不然他们也不会肆无忌惮直入龙木观,虽然在龙木观吃了些亏,但也是输给了机关和怪物。他们依旧没想到,会有活生生的对手。
这回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先天高手,倒是让他们提起了警觉。
阴邪花继续问道:“你说妙太清去追人了,那光头无止呢?他去哪里了?
那侍卫道:“那位出家的大师么?皇后娘娘恐怕还有居心叵测的人,求大师护卫陛下。他们一起进京去了。”
阴邪花道:“怪了?皇后说护卫就护卫么?无止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是不是他动了凡心,拒绝不了美人的请求?那也不对啊,要是他动心,就该袖手不管,等那美人的汉死了,人不就是他的了吗?”
孚星等一起喝道:“阴邪花,不许胡说”那侍卫气得脸色涨红,差点就拔剑相向,只是到底也不敢。
他们都知道,倘若是别人倒也罢了,无止却是个随缘的人,心本善良,又好说话,倘若皇后果然诚心相求,又用苍生安危等大帽扣他,他必然拒绝不得。除了无止之外,这里没有第二个人会答应这种分外的要求。
孚星问道:“既然无止都跟皇后走了,那剩下的几个孩往哪里去了?就是参加升土大会的孩?”
那侍卫好容易缓过情绪来,口气生硬道:“都去皇宫了。”
几人对视一眼,都点了点头,牧之鹿道:“既然如此,咱们也走吧。”几人反身上了巨鸟,腾空而起。
等他们走了,那侍卫起身呸了一口,道:“先天大师怎么了,言辞粗俗,用心下流,比市井无赖也不差什么。我去”只是想到先天大师的威慑力,终究没有敢爆出粗口来。
几人飞出行宫,孟帅本以为他们要直接飞到城的太极殿下,却不料只飞出去三五里,在京城外就落地。
落地以后,孚星道:“没想到皇帝竟然已经进了皇宫,这倒麻烦了。”
玉淙淙道:“是啊。皇帝在京城,这时青天白日的,咱们直接飞去太显眼了。临行之前,掌门特意吩咐,不可过去高调,不可暴露于寻常百姓之前。咱们平时都要趁着夜色行事,难道现在也要等天黑不成?”
孟帅一听,差点喷了,心道:什么?不可高调?你们还想要怎么高调?在皇帝面前肆无忌惮,要怎样便怎样,差点连人家祖坟都刨了。现在但凡有点头脸的人物都知道你们到了,你们还说不暴露?
哪知道除了他心吐槽以外,其他人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都一头,纷纷道:“这样进去是显眼了些。”
孚星道:“这样吧,咱们一起进去,自然是惹人瞩目,只好分头走,各人走各人的,到皇宫汇合。”
玉淙淙道:“去皇宫之后于什么?”
孚星道:“自然是把无止和那些孩带出来,咱们正事是升土大会,皇帝的死活与我们何于?”
牧之鹿道:“且慢。依我说,这是一个机会。咱们不是要偷出一段时间回山报信么?这一段时间有个空白期,怎么解释我们人在哪里?不如用皇宫做个障眼法。我们假作坐镇皇宫,一方面保证皇帝安全,一方面督促皇帝为升土大会传信天下,再约定一个比较靠后的时间,这样其的一两个人就可以趁机用这个时间返回大荒了。”
孚星眼睛一亮,道:“此计可行。”
阴邪花眯着眼睛,道:“正好我们需要一个理由,名正言顺的从师门请人过来。我们可以把这边的情况说得混乱一点儿,再把那先天高手说得神鬼莫测,妙太清对付不了他,我们都年轻识浅,不能把握局面。因此才请门长老主持大局,也说得通吧?只有咱们四门,才知道是为了那东西来的。”
孚星道:“好极,这样就天衣无缝了。这样咱们分头走吧。一路上小心点儿,别太招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