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怎么就反目了?还有那玺是什么东西啊?在唐手,是说在唐旭手里么
孟帅捏着那张纸,一时间脑洞大开,至少补了十万字的剧情出来。
一说到玺,又是皇家的,立刻想到的是传说的传国玉玺。
在孟帅那个世界,传国玉玺引的血案至少可以写一篇大长篇网,这个世界好像没有传国玺这样的设定,但也有天玉玺这样的镇国神器。
莫非这东西落到唐旭手里了?然后皇帝因此和皇后翻脸?
这也怪了,逻辑上说不通啊。唐旭要玉玺于什么?皇帝就是皇帝,失却大半疆土他还是皇帝,活皇帝比死玉玺强上百倍。就算皇帝失去了玉玺,降低了一些威望,可是谁拿到玉玺,不是给自己惹祸么?非成为众矢之的不可。难道还真指望凭一块石头,就能“号令天下,莫敢不从”?
所以这个纸条写的逻辑不通,唐旭久为一方节度使,智商一向正常,哪怕是说他争抢武林秘籍,都比拿玉玺要合理。
不过事实如何,凭着只言片语的字条,是猜不出个所以然了。但无论如何,这三四天里,地下生了重大变故,是无可质疑的。
孟帅心不免暗动,很想下去看个究竟,但转念又想:我是不是吃饱了撑的?他们打得天翻地覆,斗得天昏地暗,跟我有什么相于?我还嫌麻烦不够,还要自己凑上去?这要是擦着碰着,谁给我报销?
想着,不免又担心地下的亲朋好友。方轻衍、百里晓他们,在京城的乱局会受到什么牵连?尤其是百里晓,在京城有一方基业,这回会不会被连根拔起?还有姜期他们,毕竟也是孟帅的雇主,能不出事还是不出事的好。
孟帅心惴惴,又尽力为自己宽解,将信纸卷好,塞入鸽腿上,将鸽投入湖,放它去了。
虽然不知道这鸽是哪一家的,但想必也不是皇家的,既然是来搅浑水的,孟帅总觉得还算同仇敌忾,放它归山完成任务去便是。
孟帅觉得,就算有什么大事,现在应该也局限在京城,毕竟是皇帝主场,乱象还有限。要等到鸽主人这样居心叵测的人物纷纷向外放出消息,外地藩镇做出应对,才会变成席卷全国的大事变。
或许一场乱世序幕就要真正的拉开了。
又过了一整日,牧之鹿第一个回来了,神色轻松带着喜悦,孟帅见他的样,就知道他定然收获不小。
牧之鹿便问孟帅怎样,孟帅只道一切正常。
牧之鹿点头道:“这次搜了搜,收获果然不错,比我预想的要丰富。”说着交给孟帅两样东西。
孟帅接过一看,一样是一块玉石,看样就知道是一个做好的印坯,另一样却是一个灰白色的蛋。
他心暗惊,看向牧之鹿,牧之鹿道:“这两样是给你的。印坯这东西不是封印器,我用不上,更犯不上孝敬璇玑山那些小,倒不如给你。另外那个蛋是我现的,我有的是灵兽,倒是你或许需要,就给你拿去。”
孟帅百感交集牧之鹿肯将东西分给自己,哪怕是指缝里漏出来的,也是极其难得了,因为他本不该拿到任何东西。而这龙木观如此神秘,哪怕是一花一草都不是凡品,这两样东西怕也有妙处在其。
但同样,这两样也不是白拿的,孟帅若是接过,将来必属百鸣谷,已经板上钉钉。
犹豫了一下,孟帅伸手接过,郑重道谢道:“多谢前辈。”
识时务者为俊杰,他也要学会知足。老是得蜀望陇,怕是要鸡飞蛋打。孟帅看不出牧之鹿有歹意,便接下了这份善缘,倘若将来果真牧之鹿不利于自己,那也是之后的事了。
牧之鹿见他接了,便知道他想明白了,笑道:“你的运气不错,我是第一个回来的,倘若是别人先回来,我当着旁人的面,这些东西都不好给你了。”
孟帅笑道:“我倒觉得您肯定是第一个回来。谁最有分寸,谁就回来的早些,性命也最安全。”那学会知足可不只是他,那些大荒弟若一味贪得无厌,恐怕也有报应到。
牧之鹿笑道:“我只知道,阴邪花回来的一定最晚。”
过了一日,玉淙淙回来,又过了半日,孚星才回来。两人看起来都十分喜悦,孚星多了些后怕,道:“我后来陷入一个机关当,好在及时破除,收获还是不小的。”
玉淙淙道:“我还好,却也遇到了一两个小险情。如今只有阴邪花不到,他最贪心,还不知道在哪里搜刮呢。我倒是盼他了什么机关,吃些苦头才好
再过一日,阴邪花才回来,脸色无喜无怒,看不出什么来。玉淙淙嘲笑他必然因贪财惹祸,受了什么挫折,他也不恼。
几人聚齐,坐了牧之鹿的巨鸟,从湖心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