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在落ri城里走动游览以外,秦刺剩下的时间都在医馆里。由于之前答应了陆追宝和王芝凯,所以秦刺成了医馆里一名兼职大夫。在陆追宝和王芝凯这对师兄弟俩忙不过来的时候,他会出手接替一些病人的诊治。一开始陆追宝俩人还有些不好意思麻烦秦刺,但后来情况发生了一些转变。
情况转变的原因还是出在秦刺神乎其技的针灸术上。自从秦刺三三俩俩的替几位患有重症的病人,治好了病症以后,他那针到病除妙手回chun的名声不胫而走,一时间慕名前来求秦刺医治的病人几乎挤破了医馆的门槛,甚至最后到了若不提前一ri排队,都等不上被秦刺治疗的地步。
如今只要医馆一开门,就能看到门外排着一条长龙,全是来找秦刺看病的人,大多时候都影响到了街道的通行,甚至人特别多的时候,更会一路排到对面的客栈门口,让客栈的生意都受到了影响。
对面客栈的老板好几次跑来医馆要个说法,但最后想到自己也会生病,指不准哪天就得求人家给自己治疗,所以言语间倒是客客气气,也不敢说的太僵,最后确定不会影响客栈生意后,也就作罢了。
这么火爆的场面,乐坏了店里的活计,可也愁坏了陆追宝和王芝凯。
活计们乐,是因为生意越好,他们的薪俸就越多,自从秦公子坐镇医馆之后,他们的薪俸接连往上翻了几番,现在已经比得上那些大型医馆里,伙计的薪俸标准了。这让他们把秦刺简直当做医神和财神来看了,称呼间,秦公子不知道叫的多殷勤,秦刺对他们发号施令,比陆追宝还管用。
而陆追宝和王芝凯愁,也是因为医馆的生意一夜间水涨船高。当然,他们不可能不想医馆的生意好,生意好了,名声出去了,他们自己的身价也能往上提一提,混个名医的噱头充充脸面。
可问题是,秦刺并非他们医馆真正的大夫,只是兼职的,随时都能拍拍屁股走人。医馆的名气都是秦刺带起来的,前来求医的人也都是直奔秦刺的名头而去。若是秦刺不在了,那医馆得一落千丈。
所以陆追宝和王芝凯就有点发愁,恨不得秦刺能长留在此,可是他们也知道,不可能把人留住。所以除了忧心,并期盼着秦刺能多呆一段时间以外,他们就只能更加殷勤的朝秦刺请教医术,希望能从秦刺的手里多学些真本事,好在秦刺离开以后,他们俩人也能撑起整个医馆的门面。
这就叫由俭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名声不响的时候,那也不会在意什么,名号一旦出去了,那谁也不想再下来了。为了更好的留住秦刺,陆追宝甚至还想给秦刺高俸禄,但被秦刺严词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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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陆追宝师兄弟俩只能在其他方面殷勤的伺候着秦刺,务求让秦刺在这里呆的舒心,最起码不急着离开。
秦刺在这医馆里呆的确实舒心的很,方方面面都被医馆里的伙计和陆追宝师兄弟俩儿照顾的无比周详。尽管治病救人不是他的兴趣,但是在当前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下,能有这么个安顿自己的地方,还能有一个大夫的身份作为遮掩,对于暂时追求低调的秦刺来说,是个很好的选择。
医馆里。
秦刺正在替一位患病的老者医治,银针在他的手上不断翻飞,如同一缕绕指的银光,无比灵活。伙计端着茶水伺候在一旁,看到秦刺罢了手,连忙奉上茶水殷勤的笑道:“秦公子,喝点茶水。”
秦刺点点头,接过茶水抿了一口,等到那被诊治的老者浑身腾腾的窜起白雾以后,这才放下茶杯,观察了一阵子,直到那白雾不再生出,秦刺才开始收针,利落的取完所有的银针,秦刺对jing神好转的病患老者说道:“老先生,您这身子骨早些年被寒气入体,积蓄甚久,已经落下了病根,我现在帮你泄了寒气,你这几ri要忌食寒xing食物,再抓肌肤培火固元的方子,调养一阵子就能除根。”
病患老者和陪同在一旁的家属不断的致谢,对秦刺出神入化的针灸医术,那是无比信服。
待病人和家属去抓药以后,秦刺看看天sè,转而对身旁伺候的活计道:“告诉外边儿等着的人,今天就看到这里了。想要看病的话,明天再来。另外,以后每天只限额十个病人,超出的就往后排。”
活计小鸡琢米似的点着头,等秦刺说完,他就一溜烟的跑出去通知外边排队的病患,并且告知了秦刺限额治病的事情。
回到厢房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黑沉沉的夜幕上,五轮明月排成花瓣状,如同一朵盛开的梅花绽放在天际,带来了柔和而明亮的光芒。和白天的环形九ri一样,这一界的月亮也有些奇特。
厢房里布置的很舒适,打扫的也是极为干净,所用物品应有尽有,但即便如此,陆追宝还是生怕秦刺这位大门大户的公子爷住的不舒服,三天两头就跑过来,问秦刺需不需要再添些什么物什。
秦刺对跟在身后的伙计交代,说今天有些疲乏,想早早的休息,所以不要让人来厢房打扰。这话明着是交代伙计,实际上就是想他转达给陆追宝,否则他和王芝凯俩人指不准又会溜过来向请教。尽管秦刺不讨厌这两个人,但是对他们求知若渴的态度,秦刺还是有些不胜其烦。
待伙计离开之后,秦刺关好房门,习惯xing的探出神识在周围流转了一圈,确定周围没人之后,这才探出胳膊,驱动心念,便看到一片薄薄的东西,从他的手臂上剥落下来,赫然就是那片一直让秦刺迷惑不解,从他飞升来到这一界之后,就莫名出现在他身上的那个古怪东西。
这几天,秦刺把心思放在了这片古怪的东西上,每晚都彻夜钻研,可惜一无所获,到现在他也没能看出这东西到底是什么,唯一知道的功用就是能这样住身上的元力波动,让别人看不穿自己的深浅。
“有趣而又古怪的东西。”
秦刺把玩着那片薄如蝉翼,柔软滑嫩的东西,微微皱了皱眉头,但最后还是仔细的端详起来。
“我已经将我所能尝试的方法,都在这东西上试了一遍,可惜什么效果也没有产生,这东西当真古怪的紧,也不知道用什么方法,才能解开其中的玄妙。”秦刺思索了一番不得要领,就不断来回的将其融入到胳膊上的皮肤中,又将其剥落出来,随心念而动,倒是灵活自如。
实际上,秦刺对这东西的观感很奇怪。虽然这东西来历不明,能力也有些莫名其妙,但是秦刺始终觉得自己跟此物之间,有一种血脉相连的感应,这种感应很玄,但确确实实的存在。
就好像这东西原本就是身上的一部分似的。
所以有的时候,秦刺也很难分辨,甚至说是有些迷糊,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是某件意外落到自己身上的东西,而是自己本身在飞升的过程中,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变化,而生出的附属物。
当然,如不考虑这些,单是此物和秦刺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他控制起此物来,绝对是得心应手。
“咦,对了,这东西既然能融入皮肤,却不知道能不能直入识海,若是的可以的话,或许能直接用九宫神元盘来对其试探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想到这一点,秦刺下意识的驱动心念。
刚刚从胳膊上剥落下来的古怪东西,再次融入到秦刺皮肤内,但是这一次,却不仅仅是简单的融入,而是在秦刺的信念运转下,直接将这片东西往识海里送。当然,这种做法未尝不是一种冒险。
但是秦刺对这东西实在是太好奇,而且此物在他身上时ri已经不少,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危害,更重要的是和此物之间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让秦刺觉得它不会对自己产生什么危害,所以秦刺对其还是有些放心的,也就敢于这么冒险的尝试一番,以寻求可能得到的结果了。
如秦刺所料,这东西居然真的可以进入到识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