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侮辱人家?
“
赵世子闻言,冷喝一声,道:
“张姑娘,张大仙子,三日来本世子已给足你面子。
这时再要不识好歹,哼!
哼!
就是拆了这座‘怡香楼’,也没人敢从本世子的手中救你出去!
“
说完,赵世子不忘向南宫品送上一个故意挑衅的眼神。
在这种明里的挑衅之言下,众人都觉得南宫品准会勃然大怒,甚至会和对方大打出手。
但出乎别人意料的是,这时南宫品并没有如他们所料。
只见南宫品面色一沉,满面肃容道:
“赵兄,金陵与洛阳相隔千里,此地是洛阳府管辖范围。
若有意之事发生,我南宫世家绝不会袖手旁观。
只凭赵兄一人,就能够为所欲为吗?
“
问姓少年一听南宫品之言,突然哈哈一笑,插言道:
“南宫兄,这里虽是南宫世家的势力范围,但你也别忘了,除了赵兄之外,还有兄弟呢?
赵兄有事,兄弟怎能不去帮他!
“
南宫品心下不由一阵讥笑,他心道,你姓问的也不过一个人而已,就算上你,两个人怎能与他堂堂南宫世家对抗。
心之所想,浮之脸上!
那问姓少年一看,就知南宫品定是轻蔑他刚才之言。
他不由暗哼一声,突然撮口一声长啸。
啸声竟与方才破掉张雨芝琴声之啸声一般无二。
这已很显然,刚才发啸之人,就是此人!
啸声方落,突然从院墙外面纵入十个人来。
来人年岁不一,当先一人,年约四十五六,面貌俊郎,脸上却有着一道淡淡的疤痕。
那人身负一件兵器,似刀非刀,呈弯月状。
夕阳之下,散发着幽冷的光芒。
其余九人的年龄都在三十到四十之间,个个肌肉坟起,凹凸成块,刚健异常。
尤其是他们的目光,精光外露,可见功力不凡。
那十人来到问姓少年身前,齐齐躬身施礼,恭声道:
“见过公子,不知公子有何吩咐?
“
南宫品一见来人气势,心下大吃一惊。
尤其是那背负弯月状兵刃之人,眼中神光虽然掩饰地极好,但还是未逃脱南宫品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