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天明咧了咧嘴:“情况不一样,这九命老鼠的表哥到底是凉北的地头蛇,我给他个面子,能省去不少麻烦事,而且折磨表弟,主要是为了震慑表哥,不然就这种地痞无赖,杀上一百个我都不带皱眉的。”
李寒雪盯着陆天明,仿佛第一次认识对方那般。
“怎么了?”陆天明刚满上的杯子僵在空中,浑身不自在。
“我发现,你比故事里的陆天明要成熟很多,当然,不是说以前的那个你不好,而是现在的你,更让我安心。”李寒雪忽然感慨道。
陆天明露出一丝贱笑:“或许,是身边多了一个女人的缘故?”
“你以前身边的女人少了?”李寒雪撇嘴。
陆天明眨了眨眼,随即笑道:“咱俩毕竟从小时候就认识,你终归要特殊一些。”
李寒雪闻言小脸微红。
见陆天明盯着自己上下瞅。
她赶紧低下头,扒拉了两口饭。
陆天明递了个酒杯过去:“陪哥哥喝点?”
李寒雪翻了个白眼:“比我多吃了两年干饭,还真就不害臊。”
陆天明嘿嘿笑着:“那就雪儿,陪我喝点?”
“去去去,雪儿是娘亲和奶娘喊的,从你嘴里蹦出这两个字,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李寒雪双手交叉搓着臂膀。
然而面上却看不出任何介意的表情。
两人的笑容在烛火中摇曳,欢乐不经意铺满了小院。
吃完饭后。
陆天明领着李寒雪,决定再去禁斋逛逛。
阿亨说过,里面的摆设都是十几年前留下来的。
所以当二人来到禁斋的偏房时,同时情不自禁张大了嘴巴。
“这里住着,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
厢房里的家什同样简单。
偌大的卧房内摆着两张床。
中间有一屏风隔着。
屏风那头的床颇为宽大。
这样的床,才符合神秘人那高大的身躯。
而屏风这头,同正屋内的卧房那般,也摆着个梳妆台。
陆天明甚至还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到了一个遗落的老旧胭脂盒。
梳妆台旁边还有个装衣物的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