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壮着胆子问道:“陛下,当初我爹,到底如何得罪你了?您跟草民说说,回头要是有机会,草民带您到他的坟头问罪去!”
坑爹这种事,对于陆天明来说没有丝毫心理负担。
赵歌韵沉默良久,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你爹,就是个臭流氓!”
。。。。。。
天奉宫下。
赵歌韵抬头望着坐在大脊上的白衫剑客。
绝美的脸庞布满了寒霜。
“阁下是否太霸道了些,此宫乃我后燕最神圣之地,有什么事情,可否下来谈?”
剑客没有剑。
只有一袭白衫。
一壶烈酒。
以及,一根比剑还要猛的柳枝。
“哟,哪来的小娘皮,长得倒是绝色,只可惜脑子不太好使,在下能在这里喝酒,自然是因为有这样的能力,与霸不霸道有什么关系?”
剑客一仰头,酒水顺着嘴角洒落。
接着又流到屋檐处,淅淅沥沥如雨落般直往下掉。
赵歌韵挥手,将溅射而来的酒水荡开。
她的双颊红了又白。
被一个莫名其妙不知从哪出现的强人如此欺负,堂堂后燕最后的皇帝,怎么可能忍得了。
可她的脑子并不像对方说的那样出了问题。
相反,近百年的孤寂,让她从来都能保持理智。
所以她不忍也得忍。
后燕第一剑客温五郎回来时,只说了一句话。
“陛下,臣无能,被人用柳枝追了成千上万里。”
这句话说完后,温五郎便把自己关在了紫霄宫的偏房里。
而并不比温五郎强悍的赵歌韵,深知自己在那不速之客面前,毫无胜算可言。
“朕。。。我观阁下器宇轩昂,想来绝非泛泛之辈,若真有事,我们可以坐下来心平气和的谈。”赵歌韵强忍着胸中怒意。
“小娘皮,你是在夸在下帅吗?”
那剑客放下酒壶,笑得像个控制不住表情的醉鬼。
那并没有多帅气的面容上,竟透着一种令人厌烦的猥琐。
还未等赵歌韵回答。
剑客便朗声笑道:“天底下夸在下帅的人很多,可在下都未曾给他们一个好脸色,何况你拍马屁的说辞,实在是太过僵硬,很难讨到在下的欢心。”
说着,剑客再次咕噜咕噜喝起酒来。
酒水再次洒下。
赵歌韵故技重施,抬手想要将洒下来的酒水扫开。
却发现那酒水来势急猛,根本不是她能抗衡的。
赵歌韵急忙后退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