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就在想老子肯定能混出一个名头,成为一方大佬,左拥右抱那些漂亮娘们。
结果却是在码头上干了好几年的苦力,几个月才去看一次戏,偶尔接济一下可怜女人。
就算是没混出来,我也好歹是见过世面的人,你让我取村上的丑婆娘?这是不可能的。”
“那你咋跑回村里打猎了?不继续混上海?”李佰全觉得这老头子在吹牛。
“唉,浪惯了也没意思,就想和大山为伴,过点悠闲日子。
嘿,你别说,没老婆孩子,潇洒的很呐。我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
田老头嘿嘿笑道。
林恒看了他一眼:“恐怕是做生意被骗了,血本无归吧。
然后回到村里,发现以前喜欢的女人也嫁给了别人当媳妇。”
田老头:“……”
李佰全:“哈哈哈哈,我就说呢。”
田老头脸色一黑:“你小子咋知道的?接人不揭短你知道吗?要不是你救了我的命,非得给你一枪拐子不可。”
林恒摇了摇头,回去庇护所休息去了,找了个薄膜纸铺在白天割的草上面,很快就睡着了。
“田老头,听说你经常祸害村里的女人,真的假的?”李佰全还不瞌睡,瞎聊起来。
“放你娘的狗屁,什么叫祸害,那些女人自愿的,而且我可没搞有夫之妇,不想被人打死。”
“嘿,你看我相信不!”
……
……
也不知道他们聊了多久,最后李佰全也睡下了,就田老头一个人靠在石头上看着天空,烤着已经快熄灭的火,似乎是在伤春悲秋呢。
林恒躺下后很快睡着,夜里的大山有些冷,他冻醒了一次,不得不弄了一下草盖在身上,这才暖和了一些。
第二天一早,五点多天刚刚亮,林恒就爬了起来。
“我大舅呢?”林恒起来发现自己大舅鲁红海已经不在庇护所里面了。
“他天还没亮就起来了。”田百顺缩在草堆里抱着花狗,鼻子有些乌拉的说。
“走林恒,咱们一起去搜山,早上也是打猎的好时机。”
李佰全爬起来笑着说。
“好,我去看看我昨晚上弄得阎王吊有收获没。”
林恒把鞋穿上就往外走。
“田老头你不起来?”林恒又回头问。
“不了,休息一下,昨天差点要了我的老命。”
田老头摇了摇头,又看向林恒:“你昨晚咋知道我做生意被骗的?”
林恒瞥了他一眼,摊手道:“不走投无路你能回来村里?”
听到开头他就能猜到结尾。
“嘿嘿,你说得对,老头我被狗日的女人骗了。”田老头感慨一声,竟然还笑得出来。
不和他闲聊,林恒和小姨父一起走出去,先去自己下的阎王吊看了看。
第一个,老远就看到完好无损,没有动静,但是蛇内脏没了。
“应该是卡死了!”李佰全走过来试了试陷阱,确实是卡死了。
“去看第二个,我一共下了三个。”林恒将绳子收起来说。
“第二个有东西啊,似乎是黄鼠狼。”远远的李佰全就看到了被吊在半空中的黄鼠狼。
“靠,这下绳子都臭了。”林恒无语,这东西太臭了,完全没兴趣。
走过去看了看,阎王吊不愧其名声,这只黄鼠狼直接被套住头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