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连声骂我:“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费了好大力气才把莹莹制服,在她身上我使出了十八般武艺,舌耕指奸,拿手机放她耳边播放偷偷录制下来的梅姨叫床的声音。
等她渐近迷乱时,一边细诉当年梅姨怎样哄我上床,一边把她摁在床上,用尽各种姿势弄她,让她陪我重温一幕幕和梅姨在一起的淫乱画面。
莹莹一次次狂泻,被我弄到疯狂。
最后平静下来,莹莹说:“管你说得天花乱坠,没本事先哄芸芸和小姨和你睡在一张床上,你别指望我会答应和我妈一起让你乱来。”
我有些泄气:“我已经很知足了,哪有老婆逼老公去睡其他女人的?”
莹莹说:“乱就大家一起乱,不然的话,就不要在我面前提起我和妈同时陪你。”
我躺在床上,瞪着天花板发愁,第一步应该怎么走,自己心里是一点谱都没有。
其实这么久我和小姨之间有限的交流,都止于温馨亲情的层面,少有暧昧的言语。那些偶尔眼神间的暧昧意味,仔细想想,也许都是自己在胡乱意淫。
莹莹趴在我的胸口,极力帮我打气:“很简单啊,你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接触小姨,传说中淫魔都有特制的淫药随身携带,你这个淫魔怎么会没有?”
其实我早就知道,淫药只不过是藏在女人内心深处的欲望,或者是一个欲望的借口,如果她们对一个男人不感兴趣,没有什么淫药可以是特效的。
不是没有对小姨发出试探的信号,结果我很失望,她转开目光,从没有肯定或者否定的回答。
莹莹问:“你不是真没把握吧?很少见你这样缩手缩脚的样子。”
我说:“其实现在已经很好,不是吗?”
莹莹轻轻地摇头:“石秋生的死,总让我觉得心里不踏实,怎么说他都是芸芸的爸爸,小姨也和他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万一将来她们有所察觉,我怕会有麻烦。陈重,血缘是一种很神秘的关系,有时候无法估计它巨大的力量。只有把小姨和芸芸都变成是我们一家人,我才会觉得放心。”
我头大如斗:“你想得太多了吧?”
莹莹说:“陈重,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的日子,越长久越好。”
我抱着莹莹,心里忽然难受起来,原来她一直都在担心着将来,不像我这样没心没肺的活着。
莹莹趴在我耳边轻声说:“我月经过了两天还没来,说不定是怀孕了。如果我们没有孩子,拉你去枪毙,我陪你一起死。可是等有了孩子,我怕自己做不到。”
那晚,我很久没有睡着,心里热一阵冷一阵,微微带着点苦涩。
其实一个人,处心积虑要去完成一件事情,就会找到机会。
几天之后,我哄到了小姨陪我上床。方法很老套,用了酒后乱性这一招。
借着帮小姨调动医院的机会,请了新医院的正副院长和科室几位主任吃饭。我没有找其他人陪客,用各种理由说动小姨与他们碰杯,觥筹交错之间,小姨渐渐醉倒。
最后送小姨回到家里,芸芸已经被莹莹提前接走,家中只有我和小姨一对孤男寡女。我装着七分酒意,躺在小姨的身边。
一个地道流氓的优秀本质,就是无论最初出于何种动机,最终为了达到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当一个姿色绝佳的女人醉卧在身边,鸡巴可以随时听从淫欲的呼唤,迅速挺拔到极点。
轻手轻脚去解小姨的衣服。小姨在床上翻来翻去,难过地呻吟着,软绵绵的身体渐渐裸露在我的眼前,白花花一片,恍得我有些头晕。
小姨艰难地吐出声音:“陈重,我好难受,不能再喝了,你别再逼我。”
我小心地去偷袭她胸罩的扣子:“不喝了,听话,脱了衣服睡觉。”
小姨翻了个身子,把我的手压在身体下面:“我是你……小姨,应该你听我的话。”
手掌完整地包住小姨的乳房,隔着薄薄的胸衣轻轻揉捏,小姨大半只乳房从胸衣里挤压出来,感觉绵软而细腻。
小姨问:“陈重,我们这是在哪?”
我说:“我们现在回家了,你不用担心,睡一会就好了。”
小姨说:“回家?回谁的家?陈重,你别骗我了,我哪有什么家可以回去,我和芸芸都没有家。我们母女俩的家,从开始就已经被毁掉了。”
然后小姨呜呜地哭起来,身子一下一下抽动。我的手滑进她的胸衣里面,触摸到一点略显消瘦的胸骨。
乳房却是很饱满的,与小姨细瘦的胸骨形成奇秒的反差。我直接握上她丰满的乳房抚摸,指缝夹住不知不觉有些挺立的一粒乳头,温柔地拉扯捻动。
女人的眼泪总会让我心中升出一丝柔情。醉后的女人,哭泣的原因常常不可理喻,却也是哭泣,所以鸡巴虽然已经暴涨,我并没有着急插入小姨的蜜屄。
我知道这个夜晚,她根本已经无路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