芸芸“嗯”了一声,双手用力扯着校服的边缘,指节苍白得没有了血色,感觉随时要把校服撕裂。
我说:“真话。芸芸说的是真话,原来芸芸是因为不喜欢我了,所以才不让我看。好,我不想看了,你留给自己喜欢的人看吧。”
芸芸难受地摇着头:“不,我在说假话。我喜欢……我一直都喜欢……哥。”
我轻轻地说:“假话,芸芸在骗我。”
芸芸的眼泪掉了下来,她抬起头望我,被泪水泡透的瞳仁透明而忧伤。
“哥欺负我,哥明明知道我的心里,只有哥一个人……还有莹莹姐。”
我说:“那么过来,像以前你喜欢哥那样,坐到我的膝盖上。”
芸芸奔过来,重重扎进我的怀里,小花猫一样的泪脸,贴着我磨来磨去,把我脸上也弄得一塌糊涂。
我新刮了胡须,下巴洁净而光滑,可以放肆地在芸芸的脸颊与颈窝间滑动,不用担心会刮疼她。
一些泪沾上了嘴角,有一点点咸,一点点苦涩。
可是芸芸的腰肢,已经渐渐变软。比起第一次抱她,芸芸丰腴了不少。
当初猫排一样的根根肋骨,在这两三年已经不那样显得兀突,取而代之的是少女细骨独有的柔软妩媚。
我闭着眼睛慢慢感觉。
是的,柔软妩媚,今天的芸芸已经妩媚之极,柔软婀娜。
一只手撩起芸芸的短裙。芸芸大腿的肌肤光滑而冰凉,顺着我的手指滑动,战栗起一层细小的变化。
我爱不释手,心中升起柔情万种,不知道是色情的成分多些,还是怜惜的成分更浓。我温柔触摸,爱不释手,一遍一遍,不舍得把手匆匆插进内裤边缘。
腿根深处有一道淡淡突起的肌棱,或许是紧张地绷紧,却也有柔和的弹性。我加重力量用手指按压,感觉里面一根血管琴弦般弹动,勃勃生机盎然。
芸芸恨不得把头扎进我的胸腔里,喃喃着说:“哥,你坏。”
我说:“嗯,很多时候,我都愿意做坏人,做坏人的乐趣,好人们永远体会不到。”
顺着内裤的边缘游走,内裤下端最窄的地方,里紧一条温柔的浅缝。我偶尔轻触,指尖沾得一点潮湿,那片潮湿越来越浓,热热地弥散成圆。
芸芸说:“哥,是你让我想成为最坏的人。”
我问:“哦?怎么才是最坏?”
芸芸说:“钻进哥的怀里,永远都不出来。”
原来那就是最坏!千百次凄苦煎熬,纵身幻化为罪恶。莹莹真是太瞧得起我了,不可以惹得芸芸哭泣,我有什么本事可以做到?
我把芸芸搂在怀里,搂得她身上的骨胳啪啪地发出声音。芸芸艰难呼吸,泪如泉涌,喉咙里发出迷乱般地吟哦。
“哥,其实我一点也不想长大。以前我好傻,以为长大了,可以像莹莹姐那样和哥相爱。现在我知道错了,当我长大那一天,就再也不可以跟哥拥抱,我不快乐,一点都不快乐。而以前那些时候,被哥抱进怀里,会感觉像是飞翔。哥,你告诉我,人为什么一定要长大啊!”
人……总是要长大吧,无论怎样艰难。
我说:“因为人长大了,会想去努力做一个好人,好人都不快乐。芸芸,陪着我做一个坏人吧,我什么都不想,我只想快乐啊!”
芸芸问:“做坏人,就会快乐吗?”
我说:“是,很快乐。”
芸芸忧伤地望着我:“哥,你骗我,你也不快乐,我能看见。”
我说:“那是因为你一直哭,哭得我想做一个好人。”
心里烦躁起来,原来我控制不了一切,连自己的心都控制不了,那我还能控制什么?
我抓住芸芸的衣领用力撕扯,校服的扣子粒粒绷开,内层的小背心随着尽裂,暴露出两团粉红的胸膛,多少带给我一丝快意。
我说:“不如你为我跳舞,我知道你一直去学舞蹈,你的舞姿,一定能让我快乐。”
芸芸说:“好。”
她从我怀里站起来,走出几步,回过身问我:“要不要我把褂子脱掉?这样挂在身上,好难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