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姨压抑着饮泣:“别叫我梅儿,我不敢听你叫这两个字。”
我叹了口气:“你想听我叫你什么?”
梅姨更加悲伤地痛哭:“我是个不要脸的女人,你让我死了算了。”
我说:“说来说去又回到这句话。我还是原话告诉你,如果你要死,那就只要大家一起死。如果死一个就能解决问题,我宁肯自己去死。可是你想过没有,无论我们三个有一个人放弃,最终都只能是玉石俱焚。”
梅姨问:“不死,你让我怎么再面对莹莹?”
我轻轻地笑:“怎么不能面对,莹莹已经没有怪我们了。”
梅姨说:“你少骗我,那怎么可能?你知不知道,你和莹莹吵架后,我曾经给莹莹打电话,她在电话里骂我,说我们两个,是……奸夫淫妇。她一定是恨死我了。只是你也不在她身边,我不放心她一个人,不然我早去死了,还留这个臭身子活在世上丢人?”
我破口大骂:“操她妈,这么跟自己的娘说话,看我回家不好好收拾她。你等着,我不打她个鼻青脸肿连她妈都认不出来,我不回来见你。”
梅姨大怒,猛然翻过身来,恶狠狠问我:“你说什么?”
我恍然大悟:“哦,我差点忘了她是你生的。如果是你求情,我就原谅她一次,你是不是也能原谅她?别和莹莹计较了。她不懂事,还不都是你惯的。”
梅姨脸上暗淡了颜色:“我哪里会生气,我只是恨自己,怎么配做莹莹的妈妈。”
我扳了梅姨的肩头在自己怀里:“如果不是你,那么多年,不一定我的心野到多少女人身上了。你很了解我,老早就知道靠莹莹自己,拴不住我的心。现在莹莹也知道错了,今天,就是她让我回来哄你高兴的。”
梅姨大惊失色:“莹莹让你哄我?让你这个样子……哄我?”
我色迷迷地去亲梅姨的脸:“大概就是这个意思,你知道,有些事情不方便直接说出口的。”
梅姨一时不知所措,眼神又有一些迷离。
我轻轻揉着梅姨的乳房:“莹莹疼你,一点孝心,你就收下吧。”
梅姨摇着头:“你肯定是胡说,哪有……这样的事情,你在骗我。”她狠狠打了一下我的手:“你别再动手动脚的,我的心好乱。”
我拉过梅姨的手,放在我的小弟弟上面,可怜地说:“你好了,我还没有好呢,你看,这里还硬梆梆的。”
梅姨轻轻抚弄,忽然飞快地把手抽开:“你别再来了,谁让你刚才忍着,我不会再陪你一起胡闹了。”
我把身子使劲往梅姨身上挤:“都那么长时间没碰你,我是想让你多高兴几次,不然你不高兴,我怎么对莹莹交代啊。”
梅姨有些忸怩:“你别对我提莹莹,自己不干好事,还打着莹莹的旗号。”
我大呼冤枉:“梅儿,你自己的女婿你不知道?不经过你宝贝女儿恩准,我哪来那么大胆子骚扰你?我躲都躲不及呢。”
梅姨羞怒地瞪我:“你还知道你是我的女婿?你听过谁家女婿这样对丈母娘的?”
“这事太多了,只是没人满世界宣扬罢了,你放心,我们的事也不会被外人知道。”我凑进身子,试探着把小弟弟往梅姨大腿里面顶。
梅姨推了我一下:“不要脸,还是一副吃不够的样子,等我去换个床单。”
我翻身下床,嘿嘿地冲梅姨笑:“我看还是像过去那样,买几打尿不湿床垫回来,你这样换床单,每天洗床单都要累死,哪还有力气跟我做爱呀。”
梅姨惊慌地望着我:“陈重,我先和你说好,这是最后一次。”
我大声说:“不可能,我也先说好,下次你不同意做爱,我还会强奸你。”
梅姨惊怒起来,抓起湿漉漉的床单打我:“你个混蛋,别想得寸进尺,我永远不会答应跟你做爱。”
梅姨的手臂上下颌动,乳房随着跳跃起伏,当真又是一种风景。我抓着床单一角,轻轻一拉就把梅姨捉进怀里。我抱着梅姨的肩膀,把她的脚尖抱得踮了起来,梅姨惊呼一声,再次被我插进身体。
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说:“梅儿你看,强奸你其实很容易。”
梅姨恨恨地说:“那你就永远用强奸的好了,只有流氓才会强奸女人。”
我低声笑:“流氓这个词已经被莹莹注册了,你还是叫我坏蛋比较好。”
梅姨大声叫:“你放开我……听见没有,这样,我喘不过气来!”
我不放,拱起身子继续在梅姨身体里放荡:“不这样,你说怎样弄?我们去床上好不好?”
梅姨又坚持了半天,终于向我投降:“放开,我……跟你去床上。你慢点,等我拿条床单过来。”
我放开梅姨,站在床边对她秀自己的小弟弟,身子扭来扭去弄得小弟丑态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