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入侵她的公寓(H)
余悦不肯跟钟鸣住酒店,所以钟鸣只能强势地入侵她的公寓。
钟鸣在房子里四处转悠,然后黑着脸把柯涌留在这里的许多东西都翻出来要扔,余悦阻拦他,钟鸣阴阳怪气道:怎么,舍不得?
我告诉你余悦,跟他分手,这话我不会再说第三次。
余悦闭了下眼睛,说:分手也该把对方东西还回去吧?
钟鸣知道她妥协了,心里终于舒服点,但在余悦要上床睡觉的时候,他又冒出火来,非要把床单换了,还说:碍眼。
余悦知道他介意的是什么,没由来的想隔应他:你要觉得碍眼,你最好连夜找个施工队过来,把整个房子的东西都换掉,因为他不仅在这里住过,我们还在许多地方做过
闭嘴!钟鸣愤怒地吼了一声,余悦看着他,继续不怕死地说:我被他亲过、操过,你要觉得碍眼,也可以把我换掉。
在这儿等着我呢?钟鸣突然笑了,把她压倒在床上,没关系,你和他在哪里做过我们就在哪里做,直到次数超过你们的,到时候整个屋子都是我操你的气息,我肯定就不觉得碍眼了。
钟鸣咬着她的唇把她压倒在床上,手指插进她软嫩的花穴里搅弄,她才被他操过,里面的浊液都还没清理干净,湿湿滑滑的一片粘腻,当他解开裤子把肿胀的性器直接抵在入口时余悦突然爆发:你再不带套我他妈杀了你!
这会儿我到哪儿弄套儿?滚烫坚硬的肉棒已经抵开了一点穴口。
余悦实在挣脱不开后妥协了,闭上眼眼睛说:床头柜。
钟鸣伸手拉开床头柜,看到的是一抽屉的安全套,他拆了一个戴上,紧绷的透明套子仿佛也箍紧了他的神经,再次捏着她的腿分开,下身狠狠地操进去,语气里也带着戾气:看来他操你次数挺多的,你说我得操你多久才能超过他,嗯?
去死吧你!
钟鸣吸了口气,看着她腿间因为含着他而拉扯得有些泛白的花穴,一边深顶她一边说:宝贝儿,我确实快被你夹死了。
说不在意是假的,他看着躺在床上的余悦、哪怕她正在他的身下,脑子里想得都是那晚她房间的灯是如何灭了的,她又是如何在那个男人身下承欢的钟鸣看向余悦,她满面潮红,眼里却是明晃晃的恨意
你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钟鸣掐住她的下巴,狠厉地说:收起你这种眼神,我不喜欢!
余悦毫不惧怕,偏头狠狠地咬在他的手上,血腥气开始在嘴里弥漫,钟鸣吸着气但没有把手拿开,仿佛就纵容她咬,下身却更加用力。
身下的床单快被抓烂,快速的抽插让穴道内又热又烫,余悦抑制不住想要高潮,呻吟也变得不可控,她哼叫着从体内喷出一股热流,直直地浇在钟鸣的龟头上。
钟鸣腰窝一麻,却仍然咬着牙操她,丰盈的水液争着想从他们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来,而很快又被钟鸣用肉棒抵回去,叽叽咕咕的声音越来越响,而余悦小腹涨得要死。
停停下
某种生理欲望越来越强烈,余悦想夹住腿,却被钟鸣阻止,他捞起余悦一条腿扛在肩上,身体俯下后,下身入的更深了,连囊袋都击打在阴阜上,一下一下逐渐将她腿心的嫩肉拍到通红。
一阵极速的颠簸中余悦哭叫着喷溅出了几道透明水液,钟鸣的腰腹和床单上都沾上了湿漉漉的水痕,他笑道:我操你这么爽?都能让你尿在我身上?
余悦真的忍不了,拼命挣脱开他的桎梏,拿起放在床头柜的一本书砸在他身上,去死!去死!
钟鸣抬手阻挡,却被打得手臂发麻,看清后才发现那是本很厚的烫金样硬皮书,余悦用了死力气,书飞出去时也有股很大的冲力,所以当书本砸在钟鸣的额角时直接划破了他的额头,看起来是很深的一个口子,鲜血不断从伤口里涌出来。
余悦终于停下,钟鸣问:解气了?他的语气很平淡,仿佛被砸破头的不是他。
你活该。余悦推开他去浴室,钟鸣捂住额头倒在跟发生了命案一样的床上,手上的咬痕和额头的伤口都突突跳着一般疼,可他心里烦躁却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