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不要,你放了他,你杀了我,我也愿意。”黑衣人认真的说道。能够在红姥姥受伤的时候,救了红姥姥,没有逃跑,那绝对是真爱。
&esp;&esp;“哦,你倒是一个情种。你叫什么名字,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死,我配知道他的名字!”麦穗儿一愣,没想到,长生教还有这样重情义的情种,真是没有想到。
&esp;&esp;“我叫王情,求求你放了她!”砰砰砰!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额头上面变成了血色。
&esp;&esp;麦穗儿一时间,感觉自己变成了坏人,连忙用着剑挡住了他,不耐烦的说道:“好了,王情,你只要给我求死不能的解药,就好了,我就可以放过他!”
&esp;&esp;“求死不能的解药?我…”王情咬着嘴唇,站了起来,缓缓来到了红姥姥的跟前。
&esp;&esp;他的大手伸进了红姥姥硕大的馒头中间,取出来一包油纸包着的白色粉末,油纸上面还带着大馒头上面的香气。
&esp;&esp;递给了麦穗儿,麦穗儿接过解药,点了点头,收起来金剑,化作一道流光离开了。
&esp;&esp;王情重新背起来红姥姥,一步一步,顶着太阳,漫无目的行走,还用着茂密的叶子,给红姥姥编了一个草帽,害怕红姥姥在自己的背部中暑,走一会儿,就会取出来水壶给红姥姥喂一点儿,红姥姥嘴唇湿润了,她的脸上也出现了笑容。
&esp;&esp;心里面默默的祈祷着,“快点好起来,快点好起来吧!求你了!”
&esp;&esp;王情的嘴唇,也十分苍白,干裂,可是,他没有喝了一口水,他用着唾沫润湿了嘴唇,站起来小心翼翼的收好水壶,生怕它撒了出去。
&esp;&esp;他不喝水,是因为他去的地方,没有水,他不敢喝水,是因为他要走的路还很长。
&esp;&esp;背起来红姥姥,继续前行,树木慢慢的减少,出现了零零碎碎的风沙,红姥姥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背着自己的王情,“我们要去哪里?你为什么要救我?”
&esp;&esp;“黄金沙漠,不为什么?”王情皮肤黝黑,身体巨大,像古文中的昆仑奴。
&esp;&esp;“你知道,我的气海破了,我现在就是一个废人,长生教,我回不去,我…知道,你救我,一定是为了我的身体。”红姥姥苍白的一笑,因为在他的心中,男人都是一种动物,那就是公狗。见了漂亮女人,都一样。
&esp;&esp;“不是,我救你,我只想你好好的,你开心。”王情认真的说道。每走一步,地上都出现了深深的脚印。
&esp;&esp;红姥姥身体虚弱,一把推开了王情,看着王情,“少装清高了,我十五岁为了吃饱,为了活命,就被杀猪的屠户,到了二十五岁,我已经不知道什么叫做吃饱,吃已经不是我的追求,我要力量,我要强大,我用我的身体,换来我想要的一切,每一次过后,我都告诉自己,有舍有得,这叫舍得?”
&esp;&esp;“我能够走到现在,我见了多少男人?你少他娘在这里给我装清高,我不需要?来啊?你玩我?”红姥姥披头散发,疯狂的一般。
&esp;&esp;头上面的用着茂密树叶制作草帽,掉在了地上,不仅潸然泪下,他记得。
&esp;&esp;……小时候,他的父亲也是如此,把他背在宽厚的背部,给他带上一个树叶茂密的绵软树枝编成的草帽。
&esp;&esp;可是,在五岁的时候,父亲被响马杀死,自己静静的躲在竹筐里,看见自己的父亲,满脸鲜血,倒在自己身旁,还要咬着手指,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响声。
&esp;&esp;十五岁,那年,干旱颗粒无收,所以,被逼无奈,被屠夫夺走第一次,那次疼痛,是她不能忘记…
&esp;&esp;王情把她搂在怀里,温柔的说道:“过去了,那是以前,从今以后,我会保护你,你再也不用,用自己换去想要的东西,因为我会给你一切你想要的东西。”
&esp;&esp;红姥姥太累了,一个女人,总想要一个宽大可以依偎的肩膀,断断续续的哭泣起来…
&esp;&esp;王情用着大手摸了摸眼泪,继续说道:“不就气海破了,我带着你去黄金沙漠,找名医,给你治疗,如果治不好,我就带你去其他地方。”
&esp;&esp;王情,绝对不是一个油嘴滑舌的男人,甚至,他是一个内向的男人,看见了女人,会害羞,会结巴,但是此时此刻,他说完了自己心中所想的一切。
&esp;&esp;这可能就是,爱情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