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王活学活用,用才学会的词反驳裴天舒:“你凭什么不肯教我?凭什么要让我去国子学?”
这哪有凭什么不凭什么的!裴天舒被吵出了一脑门子汗,这时候,救星出现了。
裴天舒一脸的苦逼笑容,小声和他女儿嘀咕,帮爹劝劝代王呗!劝的他回心转意。
裴金玉觉得她爹的狐狸尾巴又露了出来,很好心地提醒他:“爹不教,代王会告状的。”
她点到为止,裴天舒的脑海里已经闪现出了代王告状之后的情形——无条件宠溺代王的皇太弟会亲自登门,他若仍不允,皇太弟会去找皇帝,然后皇帝为了他不和下一届的老板产生隔阂,定会亲自出马召唤他。
MD,他这不是还欠了皇帝一个册封的人情嘛!
看来这一次在劫难逃。
不过,幸好要教的是代王。这是个永远都不会涉及到皇位争斗的王爷,谁上台谁优待,要不怎么有老话说傻人有傻福呢!
最后,裴天舒一咬牙:“让他去告状。”
“然后呢?”裴金玉只当她爹有了什么好主意。
谁知道,裴天舒说:“皇帝出马了我再应。”好把人情还了。
她爹这是要当秀才开府授业了!裴金玉光想想以后不能安稳的日子,只觉很是头疼,丧气道:“爹,你也给我寻个妥当的尼姑庵吧!”
正在喝茶的裴天舒,“噗”,当即就喷了,呛了个半死,咳得眼泪狂飞。
女儿呐,你是想谋杀亲爹嘛!
☆、第33章 于
谭中秀回家同他老爹谭清商量了一下;两人都觉得传话这事儿还是谭中秀亲自去的好;万一裴天舒要是问起来颜学庆让其传话之前,都说过什么做过什么,也好当面回答不是。
于是;第二日,谭中秀又扛起了药箱;这回是他爹的,乐颠颠地跟在他爹的后头去了裴家。
自打同流合污狼狈为奸过一次,楚氏也是经常请谭清过府诊脉;最近尤频;只因她迫切地想要生儿子啊。
这是被七里和八骏的事情吓着了,虽说最后危机解除;可还是越早生儿子越保险。
现在的楚氏巴不得;今日诊出喜脉,明日就诞下麟儿。
谭清没好意思说,就是老母鸡下蛋,也没这么快法。
他也纳闷,夫妻生活和谐,楚氏的身体也没有不适,怎么就是怀不上呢?
他们两个怎么想也想不到,坏事的关键在裴天舒的身上。
裴天舒表示,他们这些古代的凡人不懂,前七后八知道不?那是安全期。
虽说也不是顶顶的安全,再加上他快乐到迸发的时候,别那么的靠里,万幸至今无孕。
不过,楚氏要是知道裴天舒这样干还有这样的说法,铁定会哭晕在厕所。
然,裴天舒这样做的目的,还是为了她的身子着想,这不是第一胎凶险,就想着第二胎怎么着也拖到最佳生育期。如今,楚氏二十有一,再要一个孩子的事也就在这一两年内了。
谭清一如往常地给楚氏诊过脉后摇了摇头,楚氏难免失落。谭清以大夫的角度安慰了她几句,大概意思就是好地不愁耕,主要还得再接再厉,然后才提出了要见一见裴天舒。
正在郁郁的楚氏派了蜀锦领路,竟是问也没有多问一句。
蜀锦领着谭家父子到了裴天舒的临时教室,将人同西白一交接,也就止步于此,掉头回转了。
谭清父子先给裴金玉行了礼,再行裴天舒,一问来由,笑而不语,裴天舒秒懂,指使着几个“学生”去倚湖园里用小食。
可他能赶走那两个,却是赶不走裴金玉,只得令了裴筝退下。
裴天舒听完谭中秀的话沉思不语,裴金玉也沉思,其实就连谭清也在思索,毕竟大夫再能耐,也并不能做到知人天命,更何况能让风雨突变的人,如今也就只是御殿上的那一个了。
最后还是裴天舒打破了沉默,“如此有劳谭大夫了,不过……还请谭大夫忘掉今日之事。”
谭清慌忙作揖,连声称是。其实就是裴天舒不交代,他也不会出去乱说啊,一是说出去没人信,二是万一被有心人传了出去,他一家老小也算是活到了头。
谭清不仅是个老实人,还是个很明白的老实人。
他也不多说废话,拉着一步三回头的谭中秀出了裴府。
谭中秀嘴里还道:“爹,我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我没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