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搭了别人?”
那种生疏感被她突如其来的霸气口吻打散,横在两人间的距离一瞬间被这熟悉的语气拉近了。唯恐她误会自己三心两意,席延年慌忙摇头,手足无措道,“我没有,我的朋友只有姐姐,真的,不信。。。唔。。。”
红唇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唇,席延年震惊地瞪大一双眸子,粉色小舌反反复复舔扫着两颗可爱的獠牙,显而易见,女人很喜欢他遮遮掩掩不想让人看到的秘密。
她的吻很温柔,只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其中便离开了。
席延年攥紧T恤,看着她粉嘟嘟的红唇,回想起姐姐时常说的一句话“若是我看到你,定要好好亲一番你的小嘴,看看是否如姐姐想象般的甜,”趁着丁柔喘气的时候,鬼使神差的他就问了出来:“姐姐我甜吗?”
“甜,比姐姐想象中的甜,姐姐还想吃,给不给?”丁柔指腹蹭着他由始至终都没有血色的唇,声音暗哑而夹着些许惑人的腔调。
其实系统发布的任务只是改变席延年生命的轨迹,丁柔大可不必把自己搭进去,她原先也打算不让自己陷进去。
可是随着每日的交流,对他渐渐地了解了,莫名的生出别样的情愫,自然而然地想要更了解他,和他做更深层的交流。
经过一晚上的深思熟虑,最终她还是想随波逐流,顺着自己的心声,敲定了将小僵尸绑在一条船上的方案,还有什么比这更完美的方法?她既能得偿所愿,又能改变他生命轨迹,可谓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僵尸的身体都是没有丝毫温度的,在这一刻席延年却分明感受到自己的体温在飙升,他垂眸轻轻摇头,浓密的睫毛颤啊颤,两颗獠牙却没有缩回去。
丁柔是这种被人拒绝就打退堂鼓的人麽?显然不是,看着小僵尸欲语还休的模样,她心里的小恶魔忍不住出来作祟了,再度凑近,轻吮浅白的唇,“你这么可口,姐姐忍不住怎么办?”
僵尸的身份被发现已经让席延年心慌意乱,几度想夺门而出,再加之女人口头上的调戏,席延年已经接近崩溃,他死死捏住衣角,都快哭了,“我不是故意的。”
丁柔忍不住想笑场,这幅恶霸欺辱纯情处男的戏码她玩得得心应手,一点都不想停下来,却又担心人真给她玩哭了,离开他的唇几寸,话题一转,问他,“你还没告诉姐姐你叫什么名字?”
席延年瞬间被她带着转移了关注点,满脸滚烫望着眼前的芙蓉玉面,舔了舔白闪闪的獠牙说:“席延年,姐姐呢?”
丁柔的视线就没离开过他的脸,看到他探出来的粉色的舌尖身心便是一软,诱人的身段不知不觉间又贴过去几寸,两团被胸衣包裹的雪峰压住席延年结实的胸膛,“丁柔,不过小年年可不许这样叫,要叫我姐姐知道吗?”
在丁柔面前席延年素来都是百依百顺的,胸口又被姐姐的……顶住,他脑子都被顶成一团乱麻了,当下便毫不犹豫地点头,“姐姐,我想回家。”
席延年家风严谨保守,席哥哥从不给他接触与“色情”两字沾边的物品,唯恐他经受不住诱惑误入歧途。他们的身份致使他们不可随心所欲的乱来,是以席延年被保护得很好,对男女之事也是一知半解,只从报纸上只言片语窥到一些,并没有深入剖析过。
丁柔的一番举动让他意识到不妥之处,又因丁柔在嘟嘟上聊天也时常这般若有若无的调戏他,他习惯了她这般大胆热辣的行事作风,心里没有丝毫的抵触。只是忆起哥哥耳提面命的告诫,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想着回家问问哥哥该怎么应对这种情况。
面前这一块大蛋糕唾手可得,丁柔岂会轻言放弃,更何况时常听席延年说起他那哥哥,如今她已然意识到两人之间最大的障碍便是席哥哥,这次若是放席延年回去,指不定那雷厉风行的男人今晚就搬家,躲得在她找不到的地儿。
“小年年不喜欢姐姐?”丁柔搓着他软乎乎的耳垂,温柔似水的吻再度覆上去,席延年不防她再来,惊讶的张开嘴,丁香小舌便趁虚而入在他清凉的口腔扫荡。
席延年脑子嗡嗡作响,躲闪个不停的舌不知何时被女人温暖的口腔吸吮,唾液大量的流失,他透亮的双眸渐渐凝聚起薄薄的水纱,揪着衣摆的手想要推拒她,在触碰到她火热娇软的娇躯,改推为抓。
僵尸讨厌阳光,身体却无比喜欢有温度的物品,口腔被她湿热的小嘴侵占,他便已经酥麻了半边身,再加之她柔软火热的小手顺着衣摆渐渐上移,划过腹部,最终在他胸口处流连,两颗不甚硬的朱果被玩弄得逐渐硬了起来。
席延年情不自禁握紧她柔韧的腰肢,颀长精瘦的身躯微颤,红宝石似的眸子水润润的,让人看着便有想要狠狠蹂躏的念头。
丁柔蹭掉拖鞋,坐到他腿上,感受到他胯间形状可观的凸起,她眼中微光闪过,一手插入他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