篝火燃起一大堆,大家纷纷围着林安敬酒。
林安当场吓得亚麻呆了。
他这身体,酒精不耐受啊。
那土酿的米酒,喝着又酸又甜,但是后劲儿贼大。
这玩意儿叫见风倒。
好在楚君给力。
林安就惊了。
班长的酒量……!
来者不拒,一杯一杯的喝,小脸儿红扑扑的,眼神却越来越亮晶晶。
大悲过后大喜,楚君总算走出了父亲过世的哀伤。
就算有楚君挡酒,林安也醉了一个昏天暗地。
“平叔我跟你说,我还能喝……!”
“嗷!”
“阳叔别劝我,谁来!”
“嗷!”
“村长,连干三碗,敢不敢?”
“嗷!”
“小家伙,你们敬什么酒?喝酒你们什么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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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
“班长,别动我,让我再吐一会儿……”
“嗷!”
林女婿吐够一整夜,一点不打折。
等他幽幽醒来,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躺在床上,床脚边还放着一个洗脸盆。
蚊帐外上,楚君正趴在床尾打瞌睡。
脑阔痛裂……!
林安想哭。
我日啊。
我发过誓不喝酒的。
眼前一阵恍惚。
土酿米酒后劲太大,估计是甲醇含量比较高,林安头疼欲裂。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他就想找个洞钻回魔都去。
断片是不可能断片的。
反而是很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