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多钱,我妈需要换,换肾。
行,段潮流畅地回答,一点没有犹豫,郑妍听后猛地抬头,水灵灵的大眼睛里满是不可置信。
谢,谢谢
谢早了,段潮恶劣地勾唇笑你怎么还我?
我,我高考之后兼职,还,还你!郑妍抓住了希望,眼睛亮亮的,信誓旦旦地发誓。
段潮极黑的瞳孔更加深沉,嗓音有点沙哑:我可等不了,我急用钱。
那小姑娘丧气地垂下头,像瘪了的气球。
换个方式,段潮隐晦地伸手揉了揉她的耳垂,软肉夹在他的指腹。
肉偿,怎么样?
很显然,段潮口中的肉偿和郑妍以为的有所不同,郑妍紧张地坐在副驾驶,手指扣着书包带,小脸煞白,段潮以为她害怕,也没多说什么。
直到车开到离酒店还剩一个岔路口时,郑妍颤着声音问他:你,你要把我卖,卖到哪里去?
段潮猛地刹车,郑妍由于惯性往前冲,又被安全带拉回来。
你说什么?
迎着段潮的质问,郑妍又磕磕巴巴说了一遍。
段潮这才反应过来,这姑娘压根不知道他要把人带去干什么。手搭在方向盘上,沉着目光思索,这酒店还要不要去。郑妍以为他生气了,要哭不哭地带着哭腔:你,你不是说肉,肉偿吗?
对,段潮看她这副任人欺凌的模样,突然来了恶趣味把你卖到山沟子里给人做媳妇,整天农活做饭拉磨都得你干,还有老头子一天打你一百遍。
继续开车,段潮转头一看副驾驶的小姑娘背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
玩过火了。
段潮停下车,摸了摸耳朵,探出身子一幅欠打的语气:真哭了?
郑妍转过身,满脸的眼泪瓣儿,眼圈鼻头通红,哭得梨花带雨,段潮看着她哭得可怜样儿,没良心地硬了。正好有一个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到唇珠,像娇嫩欲滴的花苞沾了露水,段潮喉结动了动,利落地解开安全带,俯身压了过去。
咬住她唇珠一瞬间,郑妍疼得轻哼,段潮下腹一紧,大掌捏着她肉肉的脸颊又亲了上去,没有任何温柔,狂风暴雨般向她砸来,郑妍只能被迫接受,任由男人的长舌侵略。
郑妍的唇和她人一样软,段潮施虐般地撕咬,长舌探进她的口腔还不过瘾,想要侵占她所有的空气,想要将她拆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