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要是个老爷们,咱们打一架就完事了,偏偏是娘们儿,小嘴还叭叭的特别厉害,弄的我都没招儿了!”
两个人正说着呢,就听电话响了。。。。。。
放下电话,马政委就连忙招呼萧北晨赶紧走:“快快快,人已经在楼下了,你赶紧上别地躲躲,别让她碰上了。”
马政委一听是那人要来,就一阵脑门疼,不见也不行,他要说不见,人家敢立马找师长去。
萧北晨一听就着急忙慌的准备开门往外跑,然后他又停住了:“我上哪儿去啊?难不成你让我去师长那边躲去?”
马政委一拍头,又把他拉了回来,他将办公室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快速看了一遍,实在没有藏人的地方,最后只能让萧北晨躲到他的办公桌下面,他的办公桌有一半是带柜子的,勉强可以藏个人。
萧北晨也是实在没办法,他现在还没想出好办法来,不敢跟人碰面,只能憋屈的蹲在马政委边上,连腰都不能直起来,别提多难受了。
马政委瞥了一眼缩成一团的萧北晨,忍不住憋笑,要不是平常“凶名”太甚,哪至于现在连“避个难”都没地儿去。
周川是被马政委的警卫员带进来的,她一进来就开门见山:“马政委,萧团长人呢?”
“啊?哦。。。。你是说北晨啊,北晨他这次。。。。这次受了点小伤,正在养伤呢,周同志,你要不再等两天?”马政委打了阵哈哈,就迅速找了个借口,注意到周川的眉头紧皱,就又多解释了一句,
“伤,不是什么大伤,就是得好好休息两天,你别看我们拿工资,其实都是拿命换的,这次他们出任务的地方是深山。。。。。出了点意外!”马政委察言观色,拐弯抹角的替战友求情,
“不容易,是真不容易,北晨他哪次出任务回来不是一身的伤!我这么说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你能理解一下他的苦衷,再多宽限两天,反正你都待了这么久了,不差这两天!”
周川想起某人那天的磕碜样儿,倒是有点相信了,就凭那人那副德性,受了伤也不可能跟她个外人说。
如今他剿匪受了伤,她要在这时候吵着要走,好像也确实说不过去,再说人师长给了五十块钱,她才干了十来天。。。。。
“那行,我再等两天!”心里同意是同意了,但她不能让人觉着她是个好说话的,于是她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我这人啊。。。就是心软,人萧大团长当初那么对我。。。。。唉,算了,不提了。”
说完,话锋就一转,“不过,你们部队是不是得好好加强训练了?不然一个团长出去剿个匪还剿出一身伤来,说出来多丢人!人家土匪再厉害,还能比人国党厉害,土匪难不成还有飞机大炮?”
周川丝毫不管马政委变换来去的神色,继续提着非常有建设性的意见,“胜利才几天啊,战斗力一下就跌成了渣渣,剿匪还能受伤,我听着都替你们骚的慌!你们啊,可不能再膨胀了,再膨胀下去,人家老蒋说不定得反攻大陆来了。。。。”
“周川同志!”马政委感觉自己的一只手都快压制不住了,他赶紧在萧北晨爆发之前大呵了一声,“周川同志,你,你就别说了,我已经听见了,我很惭愧,我们一定加强训练,一定不会再受伤。。。。。你还是别说了。”
马政委一脸哀求的看着周川,“周同志?”
周川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勉强同意了马政委的要求:“老话怎么说来着,良药苦口,我这也是为你们好,你们不要觉得我多管闲事。。。。”
“不会不会,”马政委不敢让她再说下去了,连忙打断了她的话,“周同志,要不你还是先回去,我看时候不早了,萧然要是看不见你,估计得着急了。”
周川一想也是,就跟马政委告辞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