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条路?”
“第一条是,你父子联手与我作生死一搏。”
“第二条呢?”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废了你父子两人武功,放你们一条生路。”
“什么问题?那对你很重要吗?”
“你先选定要走那条?”符可为不答反问。
“假如这两条路我都不选呢?”
“我将屠光你们这些人。”符可为的语气坚定得不容人怀疑。
“姓符的,你与长风堡的恩怨与我无关,你没有理由找我吧!”玉树秀士高叫。
这家伙怕定了符可为,好像老鼠见到猫似的。
“是吗?”符可为冷笑说:“在江宁你带着一批狐群狗党,对我紧迫搜索,以及贵会对我明枪暗箭齐施,那又怎么说?你是副会主,你敢说与你无关?”
“但……敝会会主与一干高手均被你屠个精光,春秋会山门已倒,所有的恩怨应该随之两消……”玉树秀士嚅嚅地说,往日的英风豪气已荡然无存。
“嗯,你这个混蛋说的不无道理,咱们之间的恩怨似乎该两消了……”
“那……那我可以走了吗?”玉树秀士心中一宽。
“我不再找你,但另有人要找你。”
“谁……”玉树秀士的心又抽紧了。
“我!”金文文越众而出:“武昌旅店中两条旅客的命债等着你还呢!别逃!你这个没有担当的胆小鬼……”
玉树秀士怎敢不逃?
他对金文文又爱又怕,当金文文越众而出时,他早已偷偷向东移出丈外。金文文话声一落,他立即施出金鲤倒穿波身法,向后跃出丈五六,双足一点地,扭身落荒而逃,瞬间就消失于东侧树林中。
“小文,别追!他跑不掉的。”符可为及时出声制止。
“但他已跑掉了呀!”金文文泄气地说。
“凌云燕正在树林中等着呢!以她的个性,岂会轻饶他?”符可为淡淡一笑,转身步向徐堡主等人。
“你决定选择走那条路?”他狠盯着徐堡主。
“老夫是一方之豪,绝不在威胁下低头,老夫要走自己的路。”徐堡主神态狞猛,的确有大豪的架势。
“好,我成全你。”
符可为一挥手,身后诸人兵刃同时出鞘,完成包围态势。
九比十三,在人数上徐堡主这方占优势,但他们大多已丧了胆。因此,当徐堡主打手式列阵时,不但玉树秀士那些手下毫无反应,连徐堡主的死党长春居士与二郎神等人亦伫立不动。
徐堡主见情,心为之下沉,面无表情地环顾了手下一眼后,与少堡主徐文新并肩拔剑而上。
霹雳虎曾杰吁出了一口大气,群殴的情势解除了,不管杀人或被杀,总不是一件愉快的事。
父子俩并肩迈步入场,但徐少堡主却在距符可为丈二处止步,并向右移出五步,摆出一付置身事外的姿态。
徐堡主神态沉着地继续举步向前,在符可为面前约九尺处止步,并挫身拉开马步,完成攻击准备。
“咦!你父子俩难道不并肩联手?”符可为诧然地问。
“废话。”徐堡主宏声地说:“老夫名列天下九大剑客之一,在武林中位高辈尊,不屑联手以两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