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玉树秀士拍桌而起,怒容满面。
“云飞,难道不是你有意去勾引她们?”凌云燕吓了一跳,可可怜怜地哀求:“不要沼惹她们,求求你,如果失败,后果是非常严重的,金蛇洞的人,武功道术字内称尊,他们报复的手段是极为可怖的……”
“你少给我说泄气话。”玉树秀士粗暴地揪住她半掩的胸襟,狂地一推,将她推至床口,几乎倒在床上:“我如果有意去勾引他们,为何不改用迷魂药物活擒?”
“云飞……”她泪珠流下双腮。
“飞燕,不要误会我,好吗?”玉树秀士收起狰狞面目,走近坐在床口,温柔地挽抱住她并排坐,在她类旁绵绵地亲吻:“这是有关本会声威的事,你我的荣辱是一致的,必须除去仇敌,保持本会的声威。
何况你去策应,只是以防万一而已,奚星主的成功率有八成以上,可能根本用不着你出手。听我的话去做,我知道可以信赖你,别让我失望,好吗?”
紧接的抚慰行动,在在皆表明玉树秀士是个花丛老手。从粉颊移至小嘴,从粉颈吻到香肩……
“哦!我可爱的小飞燕……”
情意绵绵的呢喃,手也更动得热烈,拉开了衣襟,吻上了晶莹如玉的酥胸,手贪婪地抚弄裸露的双峰。
一声嘤咛,凌云燕倒在锦衾上,脸上的激情可爱极了,半裸的胴体热烈地回报情人的激情爱抚,娇喘吁吁,裸露的玉臂像蛇一般,缠住了压在她身上狂热的身躯,情欲之潮已升至顶点。
“我……去……”她如醉如痴的呢喃。
灯突然熄灭,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
内间的小窗外,欧玉贞缩小得像一头猫,用耳贴在窗缝上,倾听房内的声息。
窗已密闭,无法看到房内的情景,里面两男女都是拔尖的高手,她怎敢撬窗窥伺?
她感到全身起了异样变化,心跳如小鹿乱撞,一咬银牙没有勇气再听,悄然退走。
口口
口口
口口
将近三更,金蛇洞的两个美女郎,莲步轻移踏入院中,绕过走廊。
客店仍在忙碌,灯火通明,有些晚到的旅客还在忙着洗漱或要店伙送膳食。
上房区的照明灯笼迎风摇曳,不时有店伙走动,有女眷的旅客们大多数都安歇了。
走廊的后端,壁角突然移出三个人影。
两个女郎毫无戒心,向自己的房间走。白衣女郎从腰带间取出房门钥匙,准备开启房门的长型套锁。
“喂!你说。”花非花的男人嗓音学得并不像:“如果你房中有人放了致命的毒物,你怎么办?”
“换房间呀!真笨。”欧玉贞也用变嗓回答。
“你们说的都是废话。”煞神用变嗓道。
“怎么是废话?”
“你们又不是沉鱼落雁天仙化人的大美人,谁会化工夫在房里放毒物计算你们?”
白裳女郎刚抓住锁,闻言立即放手并游目四顾。
院子对面的走廊,有一间客房虚掩的门,本来推开一条缝的,这时完全关上了。
在对面的人,不可能看到门缝的闭合。
但绿裳美女郎却像未卜先知的神仙,身形一闪,便越过三丈余宽的院子,现身在走廊上。
左掌虚空按出,房门似被巨锤撞击,猛然急启,狂风一涌而入。
这间上房住了一对中年夫妇,直挺挺和衣死在床上,是被击中天灵盖,震裂了颅骨而死的,已经死了将近半个时辰了。
后窗已毁,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