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现在没有。”
唐曼看着那碗,拿起来看,她笑了一下。
“捧个金碗来要饭。”
“这么多年来,还有一个人看明白了。”
“谁?”
这只碗最少值上五万,官窑的一个粉彩碗。
“老恩。”
“你要饭……”
“一种职业,很轻松,也很放松,每天也很平静,多还没有觉得这种职业是最好的。”
“以前你是干什么的?”
“我们没到那么熟悉的程度。”
“中午,我请你吃饭。”
“人不能吃得太饱了,饱暖思欲,贫寒起盗心。”
这个万林怪怪的,活得自我,丝毫没给唐曼面子。
其实,唐曼也想要这样的生活,但是囿于其中,谈起来,有多难?
唐曼出了地下通道,去老恩那儿。
她和老恩说了,老恩说。
“那还弄得那么神秘。”
“这个万林,看着到是正常,但是绝对不简单。”
“把贝勒爷叫来。”
唐曼打电话,把贝勒爷叫来了。
贝勒爷拖着鞋。
“贝勒爷,那个万林怎么回事?”
“万林,这个人不简单,我们早就认识,他精神出了点问题,但是并不影响他正常的交往。”
“什么人?”
“东北最后一个巫师的传人,但是他不承认自己是巫师。”
“又是巫师。”
“对,确实是巫师,他七岁出巫,二十六岁精神失常,原因不知道。”
“很有钱?”唐曼问。
“他家里就有钱,二十六岁,父母死了,意外,留下了至少得几百万,妻子也在那一年,跑了,他精神就失常了。”
“他的巫术是不是很厉害了?”
“就是萨满巫师的传人,但是我和万林认识那么多年,从来没有用过巫。”
“那你怎么确定他会的?”唐曼问。
“不用确定。”
这个万林懂巫。
“我就奇怪了,他怎么知道那件事儿的?”唐曼说的是鲐背那边研究正量的事情。
就这件事情,是极少有人知道的。
“对一个巫师来说,似乎知道也不奇怪。”贝勒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