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二丫愣住了。
“我用了掩妆了。”
“对于我来说,没用,等于没用。”
“唐曼,听说你惜才,让我到省场来,跟着你,我认你为师。”
这刘二丫一下跪下了,把唐曼吓一跳,这刘二丫真的有点……
唐曼扶起来。
“在场子不跪,不鞠躬。”
“我不论那些。”
“喝茶,我问你点事儿。”
刘二丫坐下。
“你的宫妆跟谁学的?”
“我爷爷会,教我的,巫妆也是跟爷爷学的,爷爷从来不让你问妆来处,就是跟着学。”
“噢,是这样。”
这个刘二丫绝对不会玩心眼的人。
用的掩妆,也是学的。
当年的刘占山是野妆,高手在民间,确实是如此。
“你想到省场来,想到什么地方?”
“外妆楼,我喜欢研究妆。”
“那你得听行香香的,她是那儿的主任。”
“我肯定听。”
“我开会研究一下,然后申报到省里。”
“好,我等着,谢谢。”
刘二丫站起来,鞠躬然后,就走了。
这个刘二丫是生冷不忌。
唐曼笑了一下,摇头。
唐曼给办公室主任打电话,请各部门的负责人开会。
行香香进来了。
“场长,那刘二丫的妆,我没看懂。”
“你没看懂?”
“那掩妆,东西一下,西一下的,没有反应过来,那妆就下一步了。”
“你是没遇到过,不习惯。”
“真丢人。”
“那不丢人,我正想找你,一会儿开会,我准备把刘二丫调到你的外妆楼,配合你。”
“我到是喜欢,只是这刘二丫,像头驴一样,我怕管不了。”
“给她一个副主任,顺毛驴,你知道的。”
“嗯,行。”
行香香对妆好的人,也是另眼相看的。
唐曼担忧的是,这个刘二丫,将来会惹出事情来,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