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来两句。”
贝勒爷真的就大唱着:那个女人不简单……
那种悲怆之情,唐曼能感觉到。
在生活中,每一个人都是带着伤的。
喝过酒,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起来,九点多了,衣小蕊她们已经上班了。
唐曼吃过早饭,喝茶,她给贝勒爷打电话。
贝勒爷说,中午到小十字路口,路南的那家酒馆。
唐曼进画室,看着昨天画的画儿。
她在想着,对冲妆,会给鬼市造成怎么样的损失呢?会不会对人造成伤害呢?
这些她无法预料,而且这个融合了九所妆的妆,稳定吗?
至少是妆三,才可以用,就是妆要上三次,或者是更多次。
中午,唐曼到了贝勒爷的说的那家酒店。
进去,服务员带着上了二楼。
贝勒爷和一个老头在,那老头看着有九十多岁了。
贝勒爷介绍。
“唐曼,这位是孙爷。”
“孙爷你好。”
这孙爷来路也直不简直,原来是京都人,祖宗是明代的总兵,带兵到北方守城,明代一败,这孙家的人就跑到了北方的一个村子,扎了根儿,所以这个姓孙的,叫孙爷。
看来他还是念念不忘自己的祖宗是京都人。
喝酒,聊天,那个孙爷就把一个背包放到桌子上,从里面拿出一个高三十厘米左右的盒子,放到唐曼面前。
“这个就送给您,是阴阳雕刻红土丧妆画儿。”
“孙爷,这我可不敢拿,看看到是可以,这东西您留着,或者是……”
“这东西是有七八千年了,红土文化时期的东西,我留着没用,你是有用的。”
“这个我就不懂了,贝勒爷……”
“给他是暴殄天物,给你正合适。”
“这道理就不通了,孙爷,我真不能拿。”
孙爷想了半天说。
“你看看这红土板妆画儿,再说。”
唐曼把盒子打开,里面用布垫着,一层一层的,一共是六块红土板画儿,巴掌大小,拿出来一块看。
阴阳之刻,少一分则弱,多一分则刚,阴刻成风,阳刻成刚,那丧妆的诡异达到了极致,这是最古朴的,最古老的丧妆吧?
“真的太漂亮了。”
“你看到面。”
唐曼看后面,后面刻着一个“唐妆”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