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知道了,没事了,我走了。”
唐曼走到门口,站住了,回头说:“哥,你对女人还是不了解。”
唐曼走了。
唐曼回宅子,喝一会儿茶,就到后院,接着上寒妆。
那寒妆是越上越紧张,自己被带进了妆里,不自觉的,这不是好事,进妆是好事,但是不自觉的,被带进去,就不是好事儿。
唐曼停下来,已经近半了。
唐曼出来,坐在台阶上抽烟。
后院一直没有收拾,蒿草挺高了,唐曼没让保姆收拾。
唐曼抽完烟,刚要进去,唐山来电话了。
唐曼犹豫了一下,没接,把电话关机了,进去上妆。
寒妆起了寒气,单独的寒妆,见了模样了,那妆是青五成色的妆,果然是漂亮,异样的一种穿透之力。
妆起寒,有寒气绕妆,隐约中,那妆美到了极致。
唐曼看了一会儿,把旁边的摄像机关掉,把卡拿出来,把妆洗掉,离开了。
她到前院喝茶,衣小蕊和北城就回来了。
“师父,你电话怎么关机了?”北城问。
唐曼手机开机,唐山的几个未接电话。
“噢,我在上妆,就关了。”
“唐局打电话,找你几次,我说找不到,把我给骂了。”北城说。
“让你受委屈了。”
“场长,这是我应该受的。”北城笑了一下。
看来这心里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
唐曼给唐山回了电话。
“你怎么回事?不是不让你关机吗?”
“你的意思我还是调查期,那我真不应该关机,我在上妆,上妆上不能带手机的,不关机,我也接不到电话。”
“你上什么妆?”
“这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有事说事儿。”
“关于你的调查,结束了,妆料的损耗,情况是不一定的,不能一概而论,你那边的情况特殊,所以是在范围内的。”
“那的车呢?个人资产呢?我这宅子,现在估价就是三千万。”
“行了,别得寸进尺。”
“哟,这事你没少干,折腾了几次了?”
唐曼说完,唐山接下来的话,让她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