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回宅子,吃饭,休息。
衣小蕊晚上九点多来电话,说一会儿就到宅子了,想吃烧烤了,从到这个市场子来,就没有吃过。
衣小蕊是委屈的。
快十点,衣小蕊进来了,坐一会儿,去古街吃烧烤。
“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大闹省局,唐山就是安慰呗,我也没想怎么样,我也不能怎么样,我心里明白,就是闹闹他,摘桃子没那么容易。”
“心里委屈吧?那就哭出来。”
“哭完了,在唐山的办公室,哭得撕心裂肺的,整个办公楼,都听到了我的声音,这嗓子还疼着呢!”
北城“哈哈哈……”一下笑起来,唐曼也没忍住,笑起来。
“舒坦了,明天上班。”
“那不好。”
衣小蕊就这样的脾气,有事肯定要折腾出来,不憋着。
“干一杯。”衣小蕊拿得起,也放得下。
喝酒,聊天,北城说:“姐姐,明天你收拾一下再上班,有点惨。”
“也是,今天在唐局的办公室,有一面镜子,我看了自己一眼,把自己都吓一跳。”衣小蕊说。
“你干工作不用拼命,适当的,回来后,就放松下来。”唐曼说。
“回来我感觉就是享受了,那罪受的。”衣小蕊说。
闲聊,吃过饭,回宅子休息。
第二天,衣小蕊去收拾头,然后再上班。
唐曼和北城上妆,喝茶,处理文件。
唐山来电话了。
“衣小蕊上班了?”
“噢,去收拾一下自己,然后来上班。”
“是呀,衣小蕊进来,我当时都懵了,差点没认出来,我也心疼呀,她还在省局干过……”
这唐山又玩怀柔之计了。
“没事,锻炼一下,对她有好处。”
“也是,昨天可是我把折磨疯了,那哭声,整个大楼的人都听到了,这一哭可是出了名了,那一嗓子,当时我都吓懵了……”
唐曼忍住了笑。
“她委屈呀,眼看着桃子成熟了,你玩龙门阵,不说这事了,原本义具是谈好的了,现在也在那边了,场子现在是举步艰难,到这个月底您就高抬贵守,坚持这么久不容易了。”唐曼说。
“再坚持几个月,我知道你有办法。”唐山挂了电话。
一提到钱儿,唐山立刻就清醒了。
唐曼去墓地去转,到钱初雪那儿,坐了很久,去了山顶。
站在山顶,看着对面的那座山,唐人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