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衣小蕊去后院看着。
“你听到了铁骑马嘶叫,看来哈达是真的害怕了,你放心,现在他不敢动你的,虽然你的妆没及顶,但是妆气已经有了。”
“妆气出来,哈达就害怕了?”
“你不懂这个妆气,以后就懂了。”
衣小蕊出来了,站在那儿说:“那妆就像大海一个,海浪一浪高过一浪的,看着有点吓人,不能总盯着看,不能超过两分钟,两分钟,那妆看着就跟水一样,感觉到,四处都是水一样,盈盈的,那妆太美了,只是后来……”
唐曼看了一眼衣小蕊。
“小蕊,不要和其它的人讲这事,小曼,把妆洗掉,小蕊,送我回去。”
衣小蕊送老恩回去。
唐曼洗妆,她没有想到,以为这是败妆,竟然是成妆,而且差点及顶,那一点可就难达到了,往往在最后一步,是最难达到的。
唐曼洗完妆出来,把门锁上。
坐在前面喝茶。
衣小蕊回来了,给唐曼续上水,拿出小点心。
“还吃?”
“师父,我就是饿,嘻嘻。”衣小蕊笑起来。
“你把那幅妆画,挂到我书房去。”
衣小蕊把牢蕊的妆画挂到了书房,回来。
“师父,那妆……”
“暂时就不要说这个妆。”唐曼说。
“我知道了,不说,不讲。”
休息,第二天上班,少织雨就来了。
“少老师,谢谢你,送那妆画给我,留个念想。”
“不用,看出来没有呢?”
“这件事,我是这样想的,过去的事情,没办法查明白,也没办法评说,那是上一代人的事情,我们这代人,就没有必要纠结了。”唐曼说。
“我并不这样认为,顾北北的死,和你师父也有关系,他们三个人称为三大妆,你师父确不以为然,根本看不起我师父,和顾北北,较妆用阴险手段……”
“我希望你客气点说话,不要评价我师父,你没资格,上一代人的事情,我们真的就弄不明白,那妆画骨粉毒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谁都说清楚的。”
“那好,这事就过去了,我们两个较妆。”
“好,没问题,但是要光明正大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妆的水平。”
“好呀!唐曼,说你的妆很高明,说你的妆才叫妆术,我们的妆,只能叫妆,不能为术。”
“我可没说,那是他们说的,我总不能去捂人家的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