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不要纠结这事儿,下面的场子也是我的孩子,我不得也照顾吗,你总不能把钱都给老大,是吧?”
“那你是当爹无能。”
唐曼说话够狠的了,说完就挂了电话。
唐曼其实这回是一直憋着火的,就公司的事情,唐曼就憋着火儿,唐人把这个公司舍了,就是因为她是他的妹妹,要是换成其它的人,绝对不可能的。
下班,唐曼和衣小蕊回宅子,刚进去坐下,史学家打来电话。
“研究,同意了。”
“明天十点我过去。”
唐曼挂了电话,她也是有点害怕。
给丁河水打电话,让他过来吃饭。
吃饭,喝酒。
“四月的,小草也出来了。”丁河水说。
“是呀,六个月有的寒冷终于是过去了。”
“转眼又是冬季。”衣小蕊说。
衣小蕊说完,自己笑起来,站起来:“我去拿点小点心。”
衣小蕊嘴欠,董礼是手欠,这两个徒弟也是够受的。
“师哥……”
唐曼说事儿。
“也许是好事,但是要小心,入镜的人,有被困在镜子里几十年的人,保持着原来的样子,这个人是什么人,你一定要小心看,分析。”
“我有点害怕。”
“也不用当回来,都是人,入镜了也是人,没有利害的冲突,谁也不会害谁的,人本善。”
“嗯,我要注意什么吗?”
“随心走性。”
“师哥,我一直就在想着,我不可能及顶的。”
“我相信你。”丁河水笑着说。
唐曼看过师父牢蕊的日记后,就担心自己,最后就像师父一样。
丁河水九点多离开了,唐曼一直坐在客厅,喝茶,想着事情,自己从头到尾的,做得对还是错呢?
第二天,史学家打来电话,说请唐曼过去,他们在开会。
唐曼处理完场子的事儿,就过去了,九点四十分,到的地方。
十几个专家,脸色不好看,这个史学家应该是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