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可不好说。”老林笑了一下,显然是不想算。
“算一下。”
老林手指在动着,嘴也在动着,有两三分钟。
“玻璃会碎。”
老林家的老房子,窗户都是小玻璃的。
唐曼看了一眼,根本就不相信。
但是,没过三分钟,那玻璃竟然真的就碎了。
“肯定是外面那个打鸟的人,又来了。”老林说。
唐曼站起来,收拾了碎玻璃,老林说:“那儿有塑料布,蒙一下。”
老林家窗户上的玻璃还有四块是好的了,都是用塑料布蒙上的。
“有空换换。”老恩说。
“我一个瞎子,换不换的,也没意义,不冷就成。”老林笑起来。
这七丈这么神奇吗?
“这和巫师有区别吗?”唐曼问。
“当然了,和巫师又不一样,是两种的方法,方式。”老林说。
喝酒聊天,晚上九点多,离开。
送老恩回去,老恩说,有空就去看看,老林一个人还容易。
那意思唐曼明白,让自己和老林多接触。
回宅子,衣小蕊在上彩妆,那上得是乱七八糟的,成了杂色。
这种妆在义妆上上,不会出什么问题。
“师父,看着简单,实际上太复杂了。”
“一看就会,一学就废。”
“可不是。”
坐在客厅喝茶,休息。
第二天上班,唐山打电话来。
“那个妆师真可以的了,大闹办公楼。”
“这回知道难了吧?不时的就会有妆师找过来。”
“我知道,这事不好办呀!”唐山说。
“直拉处理就完事了。”
“开除?不敢,如果要敢开除,估计能把办公楼给点了,我也问过她的场子那边,这个妆师出现过精神上的问题,住过两个月的医院,真没办法弄,要不……”
“我听领导的。”
“那就给八级吧!”
“如果要是这样,后患无穷,还有九级,还有副教授,教授,如果有人效仿……”
“妹妹,暂时就处理掉,以后再说。”
看来唐山是真没办法了。
唐曼挂了电话,给衣小蕊打电话,让她过来。
唐曼说了那个妆师的事情。
“你找一个由头,给定个八级,这个由头要合情合理的。”
“那只能说,要妆上有贡献,让她的场子给写一个贡献的证明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