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书高兴了。
唐曼给买的是一件乞丐大衣,看着破破烂烂的,但是价格可是不低,接近一万块钱。
“师父,这大衣得一万吧?”衣小蕊到底是识货。
“一万?我不配吗?”史书说。
“师爷,当然配了,帅翻了。”
“哈哈哈……你这徒弟很会说话。”史书高兴了,大家也放心了。
史书又喝一杯,就走了。
唐曼要送回去,史书不让,说自己还没有像那个坐轮椅的废物一样。
唐曼关门,坐下,看着老恩,老恩听到了。
“我根本不在乎,他说的也是事实,关键的就是,他走了,他真是疯子,说疯起来,真吓人,刚才把我吓一哆嗦,大过年的,来个掀桌子,多晦气?”
“不说这事了,干杯。”衣小蕊说。
衣小蕊把气氛又挑得要着了,在屋子里推着老恩跳舞。
这个衣小蕊唐曼确实是喜欢,但是太活了,也让唐曼担心,将来学妆会出问题。
喝到快半夜了,衣小蕊送老恩回去,钱初雪说什么也要回家,这也是一个人的习惯,有的人,在外面不管几点,都要回家。
休息,下半夜两点,唐曼醒了,起来抽烟。
妆音出现了,在后院的妆室。
唐曼听着,一个多小时结束,唐曼休息。
大年初二,来上妆?她也不想那么多了。
早晨起来,唐曼上班,没有去后院。
到场子,就是检查工作,初二的人也不少。
也许还要持续几天的时间。
唐曼检查完工作,回办公室,她切在沙发上睡着了。
昨天的妆,又有脑海里出现了,她一下惊醒了。
那妆音,上的妆,不是红妆,是唐曼根本就不熟悉的妆。
那后院的门,唐曼一直没锁上,她到是希望有人来上妆,她要多学妆,她不害怕有人做妆劫。
那哈达是不会闲着的。
唐曼起来,洗把脸,坐在窗户那儿抽烟。
隐约的哭声,唐曼已经是习惯了,唐曼的办公室,离那边比较远,可是哭声的穿透力是极强的。
一直到中午,结束了,唐曼看着,下班的人离开场子,值班的人,还需要在场子呆上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