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培训的妆师,快五十岁了,是老妆师。
“您说的没有问题,但是妆要发展,势必是要经历这些的。”唐曼说。
“妆德是要守的。”
唐曼清楚这样争论下去,是没有休止的。
“我接受您的建议。”唐曼说。
“我退出培训。”
那意思就是退培训的费用,这批妆师已经培训了快一个月了,也将结束了培训。
“可以。”唐曼给钱初雪打了电话,让把培训费退了。
“我还有一个问题,审妆你们场子审,我当妆师,二十多年了,现在是七级,我申报了九级,希望通过,不要因为我的直言,您卡我。”
“不会的,我们根据妆的水平来定。”唐曼说。
“您这个就不合情理了,老妆师所用的妆,是不同的,不能以新妆来评。”
“我们是以妆的水平来评的,老妆也可以上出来精彩,如果你的妆不行,那也没办法。”
“您这就来了……”
这个妆师很难缠,让人不舒服,唐曼还是十分的有耐心。
这个妆师可算是走了,唐曼坐到窗户那儿抽烟,看着外面,灵阁的铃声轻轻的传来,很美……
下班,唐曼宅子,换了一身衣服,出去了。
她在酒馆买了六个菜,拎着酒,去了史疯子那儿。
史疯子坐在那火堆边,烤火。
“史老师。”
“坐吧!”
把菜拿出来,放到火堆边上的石块上,一会儿就热了。
喝酒,史疯子说。
“我知道你来找我是学红妆。”
“嗯,还有一件事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上了你的一个妆,出了问题。”唐曼说。
“那上的是正红妆,那是由心生的,心平则安,心欲则灾。”史疯子说。
“我不是太明白。”
史疯子解释,唐曼愣住了,这妆还可以这样吗?
唐曼从来没有听说过,这妆达到了什么样的水平呢?这个史疯子到底是什么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