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一个徒弟……”
唐曼说。
“噢,我没收她为徒,不过就是教了她两天妆,因为她帮过我一个忙,就是这样。”
“我说呢,一个妆品不好的人,你也不可能收为徒弟。”
“姐姐,您这是……”
唐曼大致说了一下,冯黛说:“找死。”
冯黛挂了电话。
唐曼看着那个妆师。
“学妆先学品,品端妆正,你这样只是能玩一个妆术罢了,没有大妆可言,我是做了妆,只是做了一个小妆,你们没有发现,我是想提醒你们,妆外有妆,人外有人,我的妆也不过就比你们高那么一点点,比我们妆好的人,多了,这个做妆没大事,就像感冒几天,难受几天,不用吃药,到时候自然就好了。”唐曼说。
那个妆师,脸都青了,起身就走了。
“几位老师,真对不起,我做妆了,也是我的错。”
“唐场长,我们都不知道什么叫做妆,可见我们就是井底之蛙,你给你们做妆,活该,我们来较妆,就不对,心思不对,想人打压您,提高我们自己的名声,就是这个目的。”一个妆师说。
“老师真大量,敢说真话,敢于面对,将来妆术不可限量。”唐曼说。
这唐曼没有说假话,能认识到自己的问题,能面对,就能改正,改变自己,这样的人一时出现问题,也是正常,不是人品的问题,每一个人都有上头的时候,不能因为一次两次的上头,就定为人品有问题。
聊天,晚上九点多,回了宅子。
衣小蕊马上给泡上茶。
“师父。”
“嗯。”
“我和小婷又上了一遍那个妆,还是不对。”
“慢慢上,我看看。”
唐曼看妆,指出来了很多不对的地方,告诉他们怎么改。
“不急,妆不急,心而平,方妆成。”唐曼说。
“记住了,师父。”
坐下喝茶,刘舒婷说,旗子把一个妆师抽了嘴巴子,三个,老亮了,所有的妆师都在,当时都吓傻了。
旗子是精致的旗子,这样的事情,难想得出,旗子会这么干。
“怎么回事?”
刘舒婷说了,唐曼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