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告诉衣小蕊,刘舒婷,还不是时候,太危险了,如果没有问题,她自然会带着进去,让她们学妆的。
唐曼半夜进后院的妆室,进窄门儿妆。
这里的一切依然是美丽的,没有异常,唐曼最害怕的就是突然的一个翻转。
唐曼进了一个木房子。
木房子的墙上挂着一幅风景的版画,线条流畅,专业的水准。
其它的正常。
唐曼看那木雕面具,依然是一样的,这回要出现的是什么呢?
唐曼上妆,三个小时就结束了,速度更快了。
那妆出来,是一个中年的女人,温文尔雅,那种中年人有的优雅,气质。
这样的妆,呼之欲出,确实是漂亮。
唐曼出妆休息。
第二天上班,丁河水九点多过来的。
“师哥。”
“有点事,问一个你进窄门儿妆的事情。”
“噢。”
丁河水问了,里面上出来的妆都是什么样的,唐曼说了。
“你着相了,实际上并不是,你不要再进窄门妆了。”
“劫不是尽了吗?”唐曼问。
“劫是尽了,但是妆有自然劫是随时会出现的,所以你得小心。”
“你不要进妆了,晚上你直接去小河沿西直桥旁边的那个酒馆。”
丁河水走了。
唐曼锁住了眉头,果然,是太顺利了,不是什么好事儿。
丁河水所说的着相,到是听过一些,但是根本就不懂。
一直到下班,唐曼心里都不安。
下班后,唐曼自己去了西直桥旁边的酒馆。
进去,丁河水和一个人坐在那儿,干瘦的一个老头。
“唐曼,文启。”
唐曼点头,坐下喝酒聊天。
聊上天,唐曼才知道,文启是研究心学的,有大成之功。
闲聊,唐曼说到了老时头的维度。
“可以用,但是不能走偏了,很可怕的。”文启说。
“老时头不可全信,记住了。”丁河水说。
“噢,给维度我不懂,我进了窄门儿妆,用了四维度,似乎是,我不确定,那一切都很美好。”
“这事河水给我讲了,你所见不全是真的,着相了,你要从相里出来,不然,那妆是很危险的,我对妆不懂。”
“一切都是美好的,不好吗?”
“世界不尽然是美好的东西,也是恶的,这是相对的,能量是守恒存在的,彼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