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回宅子休息。
下午起来,唐曼坐在外面喝茶,衣小蕊和刘舒婷没有回来,两个人应该是在外妆楼,或者是学院学妆。
四点多,两个人回来了,两个人在外妆楼看融合妆。
吃过饭,唐曼看两个人的画的静妆。
衣小蕊的心算是静了,刘舒婷的妆,还是杂乱。
“小婷,你的心根本就不静,画吧!”
唐曼出来,坐在外面,点上烟。
她一直在想着的是,现在没办法找到妆路,就繁简宫妆的融合,也没有妆路。
这事怪怪的。
唐曼坐在客厅,喝茶,看电视。
衣小蕊和刘舒婷画静妆。
这静妆,看修行了,一画两年三年,甚至五年八年的,心画静下来,很难。
九点多,丁河水来电话了。
“小曼,我在古街,你过来。”
“师哥,有事?”
“嗯,有点事,我知道你没睡。”
唐曼换了衣服,和两个人说出去了,让她们早点睡。
唐曼到古街,丁河水在街口等着,他从来都是一个温暖的人。
吃饭,丁河水说:“鬼市又要做劫了,因为你的妆接近了及顶。”
“师哥,我的妆我感觉现在混乱了,及顶之事就不用说了。”唐曼说。
“这是你的认为,鬼市是很清楚你的情况的。”
“那我怎么办?”唐曼问。
唐曼也害怕鬼市做劫,劫劫可怕,劫劫是难。
“你放弃吧!”丁河水说。
唐曼沉默,她也想过,放弃了,五弊至少鬼市会帮着除的,那样一年,两年,三年的,五弊就可以除掉。
“师哥,这事你不用管了。”
“不管你,每一个劫你都难逃出去,每一劫,多少人在努力着,帮着你,你看不到,你不知道。”丁河水小声说。
唐曼第一次看到丁河水有怒意。
“师哥,你看到了铁骑,妆师的死了吗?”唐曼说。
“那是鬼市的事情,人家有人家的律法。”
“我还是不能变。”
丁河水把酒干了,小声说:“自求多福。”
丁河水走了。
唐曼知道,一直保护着自己的师哥也是承受不住了,一个脾气很好的男人,终于是忍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