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走到前面,打辆车,去古玩城,坐上车,就停了妆眼。
她害怕那种如同针扎一样的头痛。
到古玩城下车,用妆眼上楼,进去,坐下,不用妆眼。
“你自己来的?”
“用妆眼,用的时候打开,不用的时候关上,这感觉有点怪怪的。”
“这样最好,慢慢的时间就会加长的。”老恩说。
“我来说董礼的事情,这样下去,董礼非得出大问题不可。”唐曼说。
“现在就算你使用铁权,让鬼市的人来帮你,除五弊也不可能那么快的,一年,两年,都不一定。”老恩说。
“那董礼……”
“你也不用太担心,慢慢的都能走过来的,自己的罪自己受,你师父何尝不是如此呢?你也不是一样吗?”老恩说。
“是呀!是呀!”
唐曼确实是有太多的不甘心,这自己是有责任的。
“你也不用想那么多了,那铁权你不要轻易的动,西街鬼市至少现在不要去。”老恩说。
“我知道,我一直在想着及顶之妆是什么样的?”唐曼说。
“我没见过,这个鬼市有没有我都不知道。”
闲聊,唐曼看着一件古董瓶子愣了半天。
“那杯子怎么那么熟悉。”唐曼。
“你又用妆眼了?”
“我得练习,时不时的用一下。”唐曼说。
“不用操之过急的,不然会受罪的。”老恩说。
老恩把瓶子拿下来,看了半天说:“没有什么奇怪的。”
“这是哈达房间里摆着的。”唐曼说。
“也许你看错了,这样的东西,一样的,也不少的。”老恩说。
看来唐曼是想起来越来越多的事情了,这是在恢复中,老恩的心里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老恩心里也是矛盾的,唐曼问及顶妆是什么样子的,其实,老恩想说,及顶之妆,几乎是没有可能达到的,妆无限。
唐曼最终能走到什么程度,老恩完全就不清楚。
快中午了,老恩说,关铺,去喝酒。
唐曼推老恩,去古塔路的一个酒铺喝酒。
进去,坐下,老恩点菜,唐曼用妆眼看了一眼四周,她一惊,转过头,老恩小声问:“你看到了?”
唐曼点头,显然老恩也认识坐在里面角落的那两个人。
“不用理他们,喝酒。”老恩说。
唐曼心里不安,这两个人是鬼市的人。
在鬼市,这两个人几乎都认识,市混,就是混迹在鬼市的人,到底做什么工作,唐曼最初是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