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婧和张囡看了半天,没说话。
唐曼明白,是没有看出来。
“再研究。”
唐曼回办公室,把胡婧叫过去。
“姐姐,你没看出来?”
“真没看出来。”
“我不相信。”
“我是真没看出来,这个代妆的人是真的厉害。”
“姐姐,你可是鬼市的妆师。”唐曼说。
“这个超过了我的水平了,鬼市的妆师也不一定就是有多高的水平。”胡婧笑了一下。
“这妆有问题,我会处理的。”
胡婧走后,唐曼摇头,这个妆谁代的妆呢?
唐曼想来想去的,给旗子打电话。
“你们妆区的尤玲,你做一下工作,问好代妆的是谁,这事场子是要处理的。”唐曼说。
旗子不知道能不能问出来。
半个小时后,旗子带着尤玲来了。
“场长,非得要见你不可。”旗子说。
“噢,旗区长,你去忙吧!”
唐曼让衣小蕊给泡上茶,衣小蕊泡完茶出去。
唐曼问:“说说。”
“我没有,那妆就是我上的妆,实妆我也上了,您也看了。”尤玲说。
“尤玲,当几年妆师了?”
“二十二岁进场,今年二十八岁,六年妆师。”
“六年妆师,六级,也算正常。”唐曼说。
“我在原来的场子是中级职称,换成九级制,至少也是七级,可是给我评了一个六级。”尤玲说。
“九级制都是重新评的,和你的中级职称没有关系。”唐曼说。
“那这次您找我,是不是我从六级一下报到九级,您觉得这个不可能,是吗?”尤玲说。
唐曼心想,这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不撞南墙是不回头。
“你回去准备一下,二次实妆,我指妆你上。”唐曼说。
“为什么?我都实妆过一次了。”
“因为有质疑,所以二次实妆,不行还有三次。”
“唐场长,你是针对我。”
“我们除了工作的关系外,也没有什么交集,不存在针对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