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师父。”
唐曼和衣小蕊进去,开妆,导妆入境。
一百二十妆,唐曼一妆一妆的上着,还不能着急,妆妆不同,三妆后,唐曼听到了虫子的喃喃声,她停妆,盖上布出来。
“听到什么声音了吗?”
董礼摇头,五月的东北,已经是很舒服的季节了。
出来,往回走,刘舒婷坐在台阶上,抱着膝盖,发呆。
“小婷,进屋。”唐曼说。
“师父,师姐。”
进客厅,喝茶,吃小点心,快半夜了。
“你不睡觉,坐在外面干什么?”衣小蕊问。
“我睡不着。”刘舒婷不高兴。
“我知道为什么,那妆你真不能看的,你是新妆师,都要一步一步来的,我当初也是那样。”衣小蕊说。
“我知道了。”
“休息。”唐曼说。
第二天上班,唐曼坐在办公室看资料,场里的一个妆师过来了。
“场长。”
“坐。”
唐曼坐到沙发上,点上烟。
“场长,我反应一件事儿。”这妆师有点紧张。
“你说。”唐曼说。
“评级有人暗箱操作。”
唐曼一愣,半天说:“初评,中评,终评,这个暗箱操作的可能性极小,如果真有,立刻就处理。”
这妆师犹豫了,半天站起来:“算了。”
“你不用害怕,这事只有你我知道,我知道了,处理,也不会有人知道是你说的,我是欢迎举报的,大家都要公平。”唐曼说。
“我……”
“你不用担心。”唐曼说。
“妆审科的武露。”
“那我知道了。”
妆师走了,唐曼看武露的资料,是外省市场的一个妆师,级别达到九级,四十二岁。
唐曼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