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妆,唐曼出来,在外面抽烟。
两米看妆,那妆让死者如睡,三到四米看,如活,这就是普妆的一种妆活,难度是有的。
董礼出来了。
“师父,昨天……”
“你一会儿去我办公室,你给讲解一下。”唐曼回了办公室。
董礼本是不应该这样的,肯定是有什么问题了。
唐曼回公室喝茶,看着窗户外面,灵阁的风铃声,偶尔的传来。
“小蕊,一会儿你去妆区学学妆,中午把饭打回来。”
唐曼把衣小蕊安排出去了。
董礼来了。
“师父。”
唐曼没动:“我坐吧!”
唐曼背对着董礼,看着窗户外面。
“你告诉我,我在学什么妆?”唐曼问。
“师父……”
“董礼,妆不是乱学的,有一些妆,会乱了你的心性,失了心性,你的妆,就成不了大妆,而且会出现问题,心不静,神不清,我上的普妆你都看不出来,妆魂的所在。”
“师父,在你的病的时候,我在师祖的老房子里,发现了一本烧了一半的日记,那里面有妆,我看了,也研究了,但是……”董礼说。
“你不要再看了,再研究了,要不烧掉,要不把日记给我。”唐曼说。
董礼站起来,出去,一会儿回来,把烧掉一半的日记给了唐曼,就走了。
衣小蕊中午打饭回来,吃过饭,唐曼休息半个小时。
起来后,唐曼给董礼打电话,说今天外妆楼的课,她不上了,通知妆师一声。
唐曼看了一眼手表。
“我出去有事。”唐曼走了。
她开车回了宅子,坐在画妆,看着那本烧掉一半的日记。
那是师父牢蕊的,唐曼不知道有这样的日记,看来师父烧掉,是不想让她看到,但是烧掉一半,又后悔了。
这是师父牢蕊的心血,心痛了,但是那妆肯定是让人害怕的妆。
师父牢蕊一直在研究妆,成大妆,脱离五弊。
唐曼点上烟,翻开了日记。
这日记烧掉了一半,剩下上半部。
里面是师父牢蕊画的妆画儿,有解妆的文字。
唐曼看着,这妆妆诡异,图是半个的,解妆也是半个的,看第一妆,确实是非常的难懂,不全了。
唐曼合上日记,找布包好,放到了保险柜里。
她把牧城的那妆画,挂到了墙上,站在那儿,细看。
唐曼这一站就是两个小时。
老恩说得没错,董礼看不了这妆画,牧城的死,和这妆画有关系,并不是和贪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