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不高兴,也没有说什么。
聊天,就看出来了,这两个男人不是什么正路的货色。
“你好,我叫旗子,你们两个谁想娶我?”旗子长得漂亮,也文雅。
“我,是我,我离过婚,没孩子,有一栋一百多平的房子,代步车一辆,工作在一家公司做个小主任,一个月六千。”那个男人长得倒是不错。
“我接受。”旗子说。
“那太好了,我是正经人……”这个男人还挺能说的。
“那好,我介绍我自己,有套跃层的楼房,一百五十米,我是化妆师,就是给死人化妆的……”
这两个人男人立刻就没有了笑容。
“别开玩笑。”
旗子把手机拿出来,里面有一张妆室的照片。
“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环境不错吗?”旗子说。
两个人站起来了,一个男人转身就走。
“把账算了,不然我可就追到你家去了。”旗子说。
那个男人从兜里扔出一千块钱,扔下就走,走几步就跑了。
唐曼笑起来:“没事找事。”
唐曼说董礼,这对旗子来说,心里上的压力就会更大。
“怎么了,喝酒,我没事,习惯了,也许缘分没到。”旗子说。
喝酒,聊天,然后回家。
唐曼回家,喝茶,看那本满妆的书。
那书中,对妆者,有着严格的要求,禁忌更多,而现在的不少妆师,就是妆院,有一些禁忌都不太多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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