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说了扬小丽的事情。
“哟,可怜的孩子,我欺负她有罪。”董礼说。
“是呀,小心下地狱。”唐曼说。
“师父,我发现你的嘴怎么变得这么……”董礼说。
唐曼上去一巴掌:“弄两个菜。”
弄了菜,把扬小丽叫过来,喝酒。
扬小丽看董礼摇头。
“过来坐。”唐曼说。
扬小丽坐下。
“你别在这儿干了,让她都带坏了,董礼,你火葬场缺化妆师不?”唐曼问。
“师父,缺,这快过年了,就忙,你也知道的,每年都是这样。”董礼说。
“明天你带着去火葬场,安排好,上普妆,让一个师傅跟着。”唐曼说。
“这还卖一个搭一个。”董礼说。
闲聊的时候,董礼小声说:“你想见的人,没见到,你知道干什么去了吗?”
唐曼知道董礼说的是谁。
唐曼没说话。
“去做劫去了。”董礼小声说。
“怎么又做劫去了?”唐曼问。
丁河水做劫的时候,电话从来都是关机的,唐曼打电话,也猜到了。
“丁河水是想摆脱,可是入了这行,你说想出来,有那么容易吗?”董礼说。
“做的什么劫?”唐曼问。
“那你得等你的师哥回来问了。”董礼说。
唐曼没说话,做劫,这不是好事儿。
吃过饭,唐曼让扬小丽回画室,自己去河边站着,看着有滑野冰的,唐曼就去了冰场。
沈洋在教学员,看到唐曼就跑过来了。
“姐,你来了?”沈洋说。
“嗯,我滑一会儿冰。”唐曼说。
沈洋跟着到唐曼专门的更衣室外,等着。
唐曼进去,里面很干净,看来天天有人打扫。
唐曼出来,沈洋说先慢点滑,把身体活动开。
“你忙你的。”唐曼滑冰。
滑了几圈,热身,坐在一边抽烟。
一个男人过来了,三十多岁。
“你好,刚学的吧?”这个男人坐下了。
“嗯。”唐曼不想理这个人,在冰场上,有人是运动,锻炼身体,有的人就是搭讪。
“我滑了十年了,可以教你。”这个男人说。
“你很专业吗?”唐曼问。
“嗯,那几个教练是专业,但是我也不比他们差,他们收费很贵的。”这个男人说。
“那你滑两圈我看看。”唐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