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低头。
年舍半天才说:“走吧,以后别来了。”
“爷爷,我错了。”唐曼说。
“马上走,别让我骂你。”年舍生气了,胡子都要飞起来了。
唐曼离开老院区,知道今天这祸可是惹得不小。
唐曼回去,吃过饭,进工作室,开始画皮,拆了老画儿,唐曼也是看明白了很多的妆骨在什么地方。
唐曼一直画到半夜,画完了,盖上就去休息。
早晨起来,唐曼进工作室,要看自己的画皮,竟然没有了。
唐曼一哆嗦,出来,喊董礼。
董礼出来了,拿着画皮。
“你动这东西干什么?”唐曼问。
“师父,我就是想学习一下。”董礼说。
“你还不到学的时候,到时候我会教你的。”唐曼把画皮拿过来,进工作室,她坐在那儿看。
果然就不同了,有透骨的感觉,有一种力量出现了,但是还欠那么一些。
唐曼发呆,这下可好了,把年舍得罪了,怎么弄?
董礼叫唐曼吃饭,唐曼才出去。
吃过饭,董礼去上课,唐曼回别墅,坐在那儿发呆。
丙村打来电话,说天挺好的,去公园转转。
唐曼下楼,丙村在门口等着。
去公园转,唐曼问丙村:“年舍你了解多少?”
“听说过一些,不多。”丙村不想谈论年舍,可以看得出来。
“我惹了点祸。”唐曼说。
“惹了什么祸?”丙村问。
唐曼说了,丙村站住,看了唐曼半天,笑起来:“说这事也不小了,那画皮应该有几百年了,也算是稀罕的东西了,多少人看想,都没有这样的机会,你还有机会拆了,真是有运气。”
“你别开这样的玩笑了。”唐曼说。
“真的没有开玩笑,学院多少学妆的都想见识一下,尤其是老院区的那十几个人,其实,就我们的妆,跟一些国家相比,还差一些,原因并不是我们的妆不行,我们国家的人,都对死人有着禁忌,对妆有着禁忌,发展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很多妆,没有传下来,比如清丧妆的官妆,只是有一些人会,很少的人会,但是并不往下传,传也只传一人,所以让我们现在的官妆,基本上没有发展。”丙村说。
“确实是,我在整理这些妆,工作量确实是太大了,我想找一个人帮我。”
唐曼说。
“你徒弟董礼不错的,她讲课我也听了,就丧妆讲得也是风声水起的,比学院里的很多教授都强了很多。”丙村说。
“不行呀,董礼学妆不透,还是不到位,年头太短了,悟性稍差,整理这些妆,不能有偏差的,所以我一直没有让她帮我。”唐曼说。